别问。
问就是当事人觉得很后悔。
非常地后悔。
她刚刚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呢?
真的丢死人了。
“行了,孩子们都走了,你总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吧。”
“我不相信你这么聪明的人,连一个纸鸢都学不会放,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祁夜景的话如同一把刀,一下就划开了她尘封多年的记忆。
那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段悲惨的,不堪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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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虽然有七八房妾室,但只有云芙兰、我还有安儿三个孩子,也就是这样,我嫡母就处处针对我娘,打压我,不允许我有任何地方比得过云芙兰。”
“十岁那年,我娘有一天心血来潮,做了一个纸鸢,带着我出去放,正好那天我嫡母因为云芙兰的事情被我父亲训斥了一顿,心情不好,见我们放纸鸢,直接命人将纸鸢剪断,然后当着我的面,将我阿娘压在地上,一棍一棍地打。”
“我被两个嬷嬷拽着,就那么看着我阿娘被打,她痛得抠地,指甲断裂,血流了一地,生生痛晕过去。”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放过纸鸢了。”
“因为每次放纸鸢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阿娘十指抠地的惨样。”
“我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忘记了,可刚刚放纸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件事情一直藏在我心里,我永远永远,永永远远都无法忘记。”
“所以抱歉,我不能陪你放纸鸢了。”
“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回宫。”
这一次,祁夜景没有拒绝她。
“你先等一下,我派人去跟小葡萄她们说一声,然后就陪着你回清宁宫,好不好?”
云芷宁缓缓点了点头。
许是白天受到了刺激,云芷宁当晚就做了噩梦,梦里一直哭喊着要找娘亲。
清竹被宫女叫醒,跑进寝室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清醒过来。
小葡萄叫她,她也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清竹只好去太医院请陈太医。
陈太医也束手无策。
云芷宁这种情况,必须得扎针才行,可云芷宁一直挣扎,没办法扎针,万一扎针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她会当场殒命的。
见陈太医也无计可施,清竹往后一倒,险些就晕了过去。
小葡萄赶紧叫人将清竹扶着坐下。
“陈太医,你可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