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你师父。”

“姐姐，我不怪她。”

“你就没有想过，会不会她突然失控，杀了你的母亲。”

“言儿，好久不见。”

好像一切，都联系到一起了。

丧钟敲响的那刻，三年前她昏迷前听的清清楚楚，当时的宫变，封含蕴自荐而行，当时的封含蕴定然在大殿之内。

所以，大殿上血流成河。

所以，拓跋玥尸骨无存，以及同行的两千铁骑挫骨扬灰。

所以，靳夕三年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所以，一切都是因为，是她魔气入体失控，亲手杀了靳玉玦，杀了她的母亲。

靳言的情绪波动，让体内的绝情蛊冲破了佛光精的束缚，成功逃离的绝情蛊开始反噬她的心脏，胸口传来的疼痛让她的喉咙感受到一阵血腥气。

“噗——”一口血水吐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些模糊的记忆渐渐显现，犹如回光返照般的她，走马灯般的情节在她的记忆之中循环播放，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肃杀之意，渐渐变得柔和，身体也在反噬的那一刻瘫软了下去。

被站在她身后的真旭仙人稳稳地接住。

点中了靳言的几个穴位，暂时稳住了绝情蛊反噬之力。

封含蕴见状大惊，怎奈自己还控制着仲长青，生怕脱离了她的掌控，仲长青会突然发难。

真旭仙人与封含蕴对视一眼，便已经带着靳言离开了大殿。

仲长青脸上终于浮现了得意之色，封含蕴的佩剑又加深了几分，一直未曾言语的她看向公皙昊然，“公皙昊然，这让你兑现的第一件承诺便是，杀了仲长青。”

公皙昊然大惊，“你说什么？”

封含蕴冷笑道，“你不杀了他，我便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