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心口，仿佛想要压制那不断撕扯的痛感。

盛欺霜的目光在盛南栀泪水的浸润中变得复杂后悔，却也满是无奈，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女儿的心疼，却无能为力。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孩子，那个张素和？”

盛南栀的声音如同轻微的雷鸣，蕴含着不安与愤怒，仿佛随时都会引发一场狂风暴雨。

她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盛欺霜，仿佛要从母亲那双浑浊而复杂的眼睛中挖掘出隐藏的真相。

盛欺霜的神情愈加僵硬，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却无法从那双泪水盈盈的眼睛中找到一丝解答。

此时，盛南栀的心中如同翻腾的海浪，情绪如洪水般涌来，她用力攥紧母亲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母亲的眼神，却像一潭死水般沉寂，毫无波澜。

“我问你呢，”盛南栀缓缓放低声音，竭力平复心中的怒火，“我是谁的孩子，我是不是……张素和的？”

每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撕扯出来的，夹杂着无尽的痛苦与失落。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盛欺霜的沉默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与女儿隔绝。

盛南栀在等待中，心如刀绞，她已然做好了接受真相的准备。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失望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我知道了，你不愿意说，”她闭上眼睛，试图掩饰心中的绝望与愤怒，“但是，你必须得给我和他一个交代……因为你，本应该是天之骄子的他，却在前半生都被我们母女俩拖累！”

她的声音逐渐提高，情绪激动得几乎要失控，胸腔剧烈起伏，眼角泛着愤怒的猩红，失态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空气中弥漫着紧绷的气氛，仿佛连周围的空间都在为她的悲愤而颤抖。

“小栀……你别这样……我……”盛欺霜的声音如同被压抑的气泡，微弱而无力，她伸出手臂，试图用温暖的怀抱安慰女儿，却在盛南栀的拒绝中止住了动作。

“我真的好自私，我早就猜到了，就是不敢承认……”

盛南栀的声音低沉而无助，内心的挣扎如同尖锐的刀刃，割裂着她的思绪。

她渴望父爱的声音在心底回荡，想象着那个理想的父亲，要是岳霆骁的话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