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难住了卢俊义,他自是想要好生休息一番,养精蓄锐,等待着淄州兵马的到来,与之一同给梁山兵马致命一击。
而在卢俊义的吩咐之下。
随军的斥候司与情报司众人,迅速而有序地倾巢而出。
前去拦截淄州兵马派往章丘县的联络人员。
果不其然,一切正如卢俊义所精准预料的那般。
自从齐州主簿刘广与淄州兵马都监倪东二人,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踏入齐州境内的那一刻起。
他们便迫不及待地派出了信使,快马加鞭地前去告知章丘城内的刘正,让其做好迎接大军的万全准备。
然而,这些信使仿佛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还未等靠近章丘县,便被情报司那训练有素的人手,如老鹰捉小鸡般轻易擒获。
此时,正在行军途中的刘广,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所派之人回来禀报消息。
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底悄然蔓延。
原本沉稳的面容上,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川”字。
当即又另外挑选了两名最为得力的手下,命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前去询问情况。
可这两人同样没能逃过情报司与斥候司两司人马的拦截。
在半道上就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了。
就在刘广一边焦急地行军,一边满心期待地等待消息的时候。
其所带领的淄州兵马,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笼水岸边。
刘广抬起头,目光扫向笼水,只见水势相较于之前自己前去淄州时,竟下降了不少,心中顿生疑窦。
那原本本应该齐胸的河水,如今也只是堪堪到达腿弯处。
一旁的淄州兵马都监倪东,五大三粗,平日里就以勇猛着称,心思却没那么细腻。
见刘广盯着水面,呆愣在那儿一声不吭,当即便大大咧咧地出言相问:
“刘主簿,怎么了?”
刘广听到倪东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继而缓缓说道:
“倒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前些时日我路过笼水之时,水位可要比这时高出许多。
怎地短短几日时间,水位竟骤然下降了这般多。”
倪东听完,满不在乎地伸手用力拍了拍刘广的肩膀,笑着说道:
“刘主簿不必多疑,近些时日,齐淄两州都少有降雨。
又正值百姓农忙的关键时候,估计大量的河水都被引去灌溉农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