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慰。

不质问。

就静静地看她表演。

他倒要看看，她能演多久。

柳如烟哭了几分钟就哭不下去了。

哭也是很费体力的，而且还没人理她，一个人干嚎也很尴尬。

她咬了咬唇，含泪走到秦修寒面前。

“老公，施颜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她用孩子威胁你不许和我来往吗？你怎么能听她的呢？一个孩子而已，我也可以帮你生的！”

她一边说，一边想去抱秦修寒。

但她还没碰到秦修寒，就被他用没受伤的脚毫不留情地踹开。

“啊……！”

柳如烟毫无防备地被踹了一脚，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修寒，全身都在发抖，“你居然踹我？你怎么能变心变得这么彻底？我们之间的誓言到底算什么？”

“早知如此，当年我就不该拼尽全力的救你！”

“还有三天前，我就不该去救你！”

“我不顾自身安危救了你两次，到头来却救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秦修寒阴戾的眼神，像利刃一样射到柳如烟身上，“我当然记得我许过的誓言，但你确定，那些誓言，是对你许的吗？”

柳如烟后背渗出了冷汗，由灵魂深处散发的恐惧感将她裹挟，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当……当然是我，你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秦修寒冷笑一声，“偷别人的东西偷久了，真当成自己的了？”

柳如烟用力攥紧拳头，指甲用力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什么叫偷？救你的人本来就是我！当年去找你的保镖们可以作证，是我亲自把你交给他们的！你也记得我救你时穿的裙子，这些都是确认过的事实，你现在为什么要怀疑我？”

“就因为施颜怀孕了，你就相信她的鬼话了吗？”

秦修寒说：“不用施颜说什么，我有眼睛，有脑子，自己能判断出来，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救我！”

“你在平地上都背不动我，你有能力把我从深坑里救上去吗？”

“你知道当年那个坑，有多难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