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父亲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同意。
父亲气狠了,就用家法罚他,背上被他抽了十几鞭子。
父亲本来还想罚他去禁闭。
但在离开父亲书房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利维特的电话,便没有去,还打伤准备押送他去禁闭室的警卫。
父亲听到动静冲出来,看到他要离开,直接拿枪指着他威胁,不让他走。
他也掏出枪,打掉了父亲手里的枪,把那老头气得当场撅了过去。
现在该担心的不是他的伤,而是下次回去要怎么面对那个老头的怒火。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施颜的事才最重要。
萧尘宴走进客厅,脱掉身上的衣服,趴在沙发上,让利维特帮他上药。
利维特小心翼翼的帮他清理伤口,上好药,又用绷带包扎上。
萧尘宴坐起身,对利维特说:“别和施颜提我受伤的事。”
施颜的状态已经够差了,不能让她为更多的事情烦心。
……
施颜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家里的房间里。
她还没彻底清醒,萧尘宴就走了过来,把她扶起来,几颗药递到她嘴边,把药塞进她嘴里,又喂她喝了一口水。
接着拿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撕开包装纸,把糖塞进她嘴里。
甜腻的滋味在嘴里散开,施颜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垂着头坐在床上,情绪看起来很稳定,可眼里却是灰败的,身上笼罩着一股颓靡气息。
萧尘宴刚想开口,就听见她毫无生气的声音传来:“我妈妈本来可以活下来的。”
“那天晚上,周铭昇想告诉我妈妈还活着,但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走了。”
“如果我听完他说的话,妈妈就不会死。”
“如果我那天晚上不去杀他们,周铭盛就不会死,他要是活着,妈妈就不会孤独的饿死在那间地下室里……”
“是我害了妈妈……”
“是我的自以为是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