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女人的话还在耳边,振聋发聩。
还有丁月曦的话。
他还没准备好,有些人就这样从天而降,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慢慢松开她。明明他才是喝醉的那个,却不得不强撑着扶正某人,让她短暂得离开自己的怀抱。
他还有智商,某人站都站不稳,估计早就在蹲在这儿了。他莫名有些自责,眼里柔情似水,开口询问:“在这儿等了多久?”
周言摇摇头,她不记得了。身体的麻木在逐渐缓解,她却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许一凡发觉她还是颤颤巍巍的,一把抱起她,晃晃悠悠得向楼里走去。
“咱们回家说。”
事情总要解决的。
他没那么自恋,周言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儿。更不可能是因为想他才在他楼底下等着他回来。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到了公寓,他刷开门禁,一直抱着女人放到沙发上。
他有点紧张,俯身问她:
“出什么事了?”
周言仍是低着头,她说不出口。
虽然已经送上门来了,但是真的要她承认自己打算出卖身体,折了骨架,承认向他低头,又完全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的话,只能用行动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