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她这么顽固,他有的是办法逼迫她。
当大摆锤加速的时候,他忽然扭头,靠近她的耳畔。先是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炙热的痕迹。
紧接着,他忽然用力一咬,仿佛要将他多日的愤怒全数发泄在这一瞬间。
女人骤然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心脏几乎跳了出来,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声撕裂了她的喉咙,潮水般的恐惧和无助涌了上来,宣告着她内心的彻底崩溃。
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她无法控制地向他贴了上去,仿佛只有依靠他的力量才能寻找到一丝安宁。
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着力折磨着她的每一条神经,温柔而又凌厉,誓要将她彻底击溃。
但是,当女人贴着他的脸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了一滴清凉的液体。
应该是人鱼的眼泪。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已经一周多没见了,他怎么会不想她呢?
女人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抖,脆弱得那么真实。
“别怕,我们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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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安静下来了。
圣诞的前夕,千家万户,灯火通明。
小孩子们不愿意睡觉,想看看圣诞老人是不是真的会把礼物放进烟囱里。
摄政街的大天使灯依然高贵美丽,给这个古老的城市披上闪亮的外衣。
远处有圣诞颂歌的回响,温暖又活泼。
一行人都散了,小秋走了,贺亦恒走了,连苏杭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冬季乐园的灯火熄灭了,她手里拿着皮卡丘,忽然觉得无处可去。
快乐都是他们的,而她什么也没有。
男人此时躲在黑影里,靠在车窗上看了她半天,忽然在想,他是不是还是心太软了。
说好三次的,他却饶过了她。
她红杏出墙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没事,他还有别的办法惩罚她!
他看着女人在空地上发呆,大步上前。
下一秒,女人已经被打横抱起。
“许一凡,你放开我,你疯了!”
“刚刚谁要攀着我的?现在没用了,又要扔一边?”
男人看她还拿着那个黄皮耗子,气更不打一处来。一把躲过,扔在了路边。
“你干嘛扔了我的皮卡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