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男人一言不发,从她身上起来,关上窗,回头锁好门,又灭了灯,慢悠悠得把外套脱了。
鞋子也被他甩掉,这才爬上了床榻。
女人已经慌了神,这个疯狗怎么软硬不吃!
而且今天,他为什么有点不一样。他这么平静,这么不紧不慢的,反而让她有些慌了神。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抓着脚踝,猛得拉到了身下。
“还想跑?晚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绅士,三下两下就把女人的睡裙撕扯了下来,俯身亲了上去。
堆积的思念终于喷涌而来,侵蚀着女人的身体和灵魂。他这次来势汹汹,像是饿急了的猛兽,全然没了第一次时的温柔体贴。
扣在女人腰间的手也越收越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腹中。
“一凡,大白天的,你克制点。”不消片刻,女人就被他亲得哼哼唧唧的。
“白天怎么了?没听过白/日/宣/淫?”
好像这个词不是褒义词吧……
“咱们,咱们不能好好说话吗?”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和你说话有用吗?你就会敷衍老子!小爷我不用你送去机场,不如我送你上西天!”
多日不见,又即将分别,他今天有些失了分寸,按着女人疾/风/骤/雨般地索/取。
直到最后她嗓子有点哑了,眼里泛出泪花才放过她。
床上,一团褶皱,地下,一片狼藉。
男士矜贵的外套和撕坏的睡裙叠在一起,那么亲密无间,惹人想入非非,但是明明又有些格格不入。
也就几天时间,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步神速,女人被他窝成虾米,在浪潮里不消片刻就满脸红霞。
娇/喘声音支离破碎,最后竟然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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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她平息了片刻,终于找回了丢失的人性。
女人此时已经沉沉得睡去,脸上的潮红没有褪去,身上的红印反而浮现出来,从后背到腰间,多的吓人。
这次,属实是有点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