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慌忙按掉,在聊天框里默默发了一个问号。
“什么事?”
“接电话!”
第三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周言无奈只好放下碗筷出去接起来了。
“哎呦?能耐了,小爷的电话都敢不接?”
“什么事,我在外面不方便接电话。”周言语气冷淡。
男人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语气缓了下来:“怎么回事?是不是手腕还疼?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周言一阵无语,他刚刚不还说要掰断吗?怎么翻脸如翻书。
她懒得去探究这些,匆匆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不用担心。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别的事吗?好像也没有。
男人有些沉默了。
在巴黎虽然有各种状况,但是每天都能见到她,现在回来一天,他忽然觉得有些失落。
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事的话我挂了。”
周言按了电话。
另一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尾音。
男人靠在篮球场的栏杆上,坐了下来。
许一凡没有讨到骂,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场内的灯光熄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不远处的灯光十分璀璨。
他想起自己好基友说的一些事,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这些年自认为自己很有分寸,无论是在外面扮演花花公子,还是在家里扮演逆子,他都演的入木三分。
很多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无聊透了。他的父亲手段高超,靠着婚姻积累了原始资本,等地位稳定之后又抛妻弃子,追寻真爱,另娶她人。
一个老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