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踏步地走了回来,一手按在她肩膀,一手端起她的下巴,眼眸深不见底:“是吗?是哪个没牌品的小偷和小秋作弊?你俩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敢算计到老子头上,谁给你的胆量?”
他一使劲,周言被他扣在墙上,动弹不得。她心里有些恼怒了,这人怎么回事,输了牌就恼羞成怒欺负人!真有风度。
“你放手!我没有针对你,我是看小秋快输光了才帮她的。”
她使劲挣扎了一下,却逃不开男人的禁锢。
“是吗?想当救世主,拿老子垫背是吗?”许一凡说着,按在她肩膀的手力道更大了,几乎要把她按进墙里去。
疼痛之下周言也生出一些脾气来,瞪着他不肯示弱:“愿赌服输,许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我以为你只是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原来还是一个输不起的疯狗啊。”
她声音不大,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羞辱的话。
男人看她蔑视的眼神好像真的在看一条疯狗一样,瞬间被激得青筋蹦跳。
酒精上头了积累的怒气要爆发了。他残存的理智已经不多了,全部用来控制自己的狂怒和手上的力道。
她这个小身板,分分钟就能被自己撕碎,还真当自己收拾不了她了?
他深重的呼吸喷在周言额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压怒火,半嘲讽道::“既然是疯狗,也值得周小姐在牌桌上下这么大功夫对付?你和那些想勾引我的妖.艳.贱.货.有什么区别?”
话出口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被这个疯女人激得有些口不择言了。
周言被他钳制得无法反抗,又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想都没想直接反击道:“谁会勾引你一个脏.黄.瓜.!你以为你真的那么受欢迎吗?离开你这身臭皮囊,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没有意识到男人听到这话眼神骤变,像冰窟一样吓人,还在不断输出:
“我真是高看你了,你这个牌品,以后估计也成不了什么大器,不如趁还有几分姿色,在追你的白富美里挑一个嫁了做赘婿,或者我看马克也不错,你可以考虑为.爱.做.零。”
好好好!
很好,许一凡第一次知道想刀一个人是这样的心情。
脏.黄.瓜.?
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