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女孩有一副好皮囊，唱的也不错，是个好苗子，但她明里暗里拒了所有爆灯包厢顾客的邀请。明明已经出来卖唱，却还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这一对比倒是显得自己俗不可耐。她夜场混久了，只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见不得有谁得了便宜还卖乖，越想越是不忿。

老金闻言变了脸色，还是劝道：“您千万别误会，场次顺序的安排也要根据歌手的时间而灵活踱定。”

顿了一顿又补充道：“上面确实考虑到苏小姐是在此兼职驻唱的新人，主要是怕镇不住场，您是咱们的台柱子，所以才委屈您帮衬一二。”

Alice心道还台柱子，就快被人后来居上被当成前浪拍在沙滩上了，秀眉一挑，陈述也是疑问道：“这么说都是老板们的意思？”，心下更笃定那个苏馨说不准就是哪位老板的小姘头。

老金不想两人徒生嫌隙，更怕她节外生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点头道：“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全行业谁不知道您是No.1，身价、人气都是最高的。大名鼎鼎的夜之女王，那么多顾客挤破脑袋只为了一睹您的芳容，若是没点本事缺乏经验的新人排在之前出场，没准会被直接哄下台去。”

“我们老板也着实为难，一番用心良苦，您别见怪，大树底下好乘凉，只当是前辈提携后辈了。”

Alice见他虽如是说，其实不过是维护那个女孩，可见其背景的不一般。既然目前做不到知己知彼便不能随便树敌，权衡利弊之后，私下已有了计较。

她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受人之禄，忠人之事。我也不是鸡肠小肚之人，既然如此，就按老板们的意思办吧。”

见她转身走远，老金才撇了撇嘴，心中暗叹，真是上头一张嘴，下面跑断腿，要想顺风顺水，还都不能怼。

…

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夜场气氛格外火热，Alice女王的激情献唱，依旧燃爆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