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颜欢笑:“明白,放心吧刘管家,不过我需要对这头母马做个检查。”
“检查?马还需要检查?”
“当然,马能流产,为什么就不能做检查,刘管家,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得相信我!”
刘管家擦了擦鼻涕不耐烦道:“怎么个做法?”
“先给它测个体温!”
“测体温?用什么测?”
“当然是用体温计了。”
“哪有体温计?”
我拍了拍额头:“你不正发烧嘛,不会没有体温计吧!”
“什么?”刘管家看样子是作威作福习惯了,没想到会有人对他提出要求:“我的体温计能用来测马吗?”
“那就算了,马要是流产了,这个后果可不是我造成的。”我假装要走。
刘管家一把拽住我:“等等!”
说着,很不情愿地从腋下掏出一个水银体温计:“你这能往哪儿放啊?”
我接过体温计,将它放进了马的耳朵里:“这得需要放在耳部,马不像人,需要放在腋下。”
“你也不甩甩?”
我咽了口唾沫:“不用,马的体温比人的高。”
过了五分钟,我假模假式从马耳朵上把温度计取下来,刘管家刚想凑过来看一眼,我能给他机会?我甩开膀子甩了两下:“唉,发烧了,高烧!”
“惊吓还能出现发烧症状?”
“而且时间长了对肚子里的崽也有很大影响,说不定烧坏脑子,生出个脑残的小马驹。”
“那可不行,这是病得治啊!”刘管家紧张的都忘了擦流到嘴边的鼻涕。
我眉头紧皱:“有孕在身,吃药肯定是不行,只能采取物理降温。”
“怎么降?”
“人怎么降,马就怎么降!”
“人?”刘管家没烧糊涂,摸着额头的退热贴:“我就剩这一个了!”
我拍着马屁:“能不能扛过来,这次你就听天由命吧!”
“不行,我能烧成灰,马不能有闪失!”
说着,狠狠扯下额头的退热贴,温柔地贴在马的额头上,贴完后还吹了吹。
这家伙,真是张飞串针啊!
这就完事了?当然没有,对于欺负我的弱势个体,别人对我嗤之以鼻,我通常都是喷他一脸!
“除了退热贴,我还要给这匹受惊的马做一场法事!”
“驱邪?”
“对!我需要一瓶三盘四碟!”
刘管家一脸懵圈:“什么是一瓶三盘四碟?”
我咂摸着嘴:“一瓶指的是红酒一瓶,三盘是指盛在盘子里的菜,包括鸡、鱼和肘子,当然猪蹄子也能替代,总之,必须是肉,四碟是指盛水果和糕点的小瓷碟,两碟放香蕉和苹果,两碟放小蛋糕和小酥饼,这些都是我……神爱吃的!”
刘管家抽泣着鼻涕,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给我半小时时间!”
我不慌不忙摸着肚子:“不急,我还能坚持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