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好不容易上进一回,我们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嘛,对不对?”
褚广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您是庄主,您说了算。”
老庄主褚万山和老婆正在屋里吃着,见褚华堂走了进来,忙招呼他道:
“堂儿,吃饭了没有?”
“来人,添双筷子。”
褚华堂殷勤地拎起酒壶,为他斟满一杯酒,随后挨着坐下:
“爷爷,您说可笑不可笑?”
“华清那小子居然报名参加大比。”
褚万山还没发话,老太太倒先开了口:
“哟,太阳居然打西边升起来了,清儿居然也有了争雄之心。”
褚万山冷哼了一声:
“争个屁的雄,就那他三角猫功夫,第一轮就得淘汰,纯粹丢人现眼。”
老太太笑了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说清儿剑道天赋很高吗?”
“说不定近来潜心练剑,大有长进呢。”
褚万山摇头叹息了一声:
“他要真上进,也不用等到如今十五六岁。”
“清儿打小苦练剑术的话,估计现在不会比堂儿逊色。”
褚华堂听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霾。
他本来的意思,是想让褚万山劝阻华清参加山庄大比。
可华清毕竟是在二老膝下长大的,二老对他颇为宠溺,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
夜空中,一弯残月高悬。
清冷的光辉洒在大地上,四下里一片寂静,唯有断断续续的蛐蛐声与蛙鸣声交织。
一个蒙面黑衣人如鬼魅般翻墙入院,朝着冰儿的寝室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