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躲进了屋里,再也不肯出来。
苟子天只好离开大伯家,又去了小叔家。
小叔倒是没躲着他,但一听他要借钱做生意,连连摇头:
“子天,你蹲了两次监狱,谁敢相信你?”
“我劝你还是安稳点,别想着做生意了。”
“你爹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
小主,
“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干吧。”
苟子天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接连去了几家亲戚家,但都被拒之门外。
有的甚至一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生怕他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天色渐暗,苟子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一肚子火气。
父亲当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时,几个亲戚上门,低声下气,借钱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什么孩子交不起学费啦,看病没有钱啦,孩子结婚想要买房子啦。
他们借了钱有几个真正还的?
现在老爹一死,他们全不认账啦。
想到重生前,这些人簇拥着自己各种恭维,自己大手一挥,就给他们撒钱,自己脑子真特么有病。
他恨的牙痒痒:
“等老子赚了大钱,理都不理你们。”
苟子天悄悄卖了房子,心中感谢老爹当年的明智,把房子登记在他的名下。
拿了钱,便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租了个大仓库,准备囤积医疗物资。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华清的工厂生产了医疗物资居然不囤积,反而平价销售,甚至比别人还便宜。
虽然搞不懂华清在搞什么,不过,苟子天还是大批囤购了他工厂的货。
苟子天每天吃糠咽菜,静等着全球危机的到来,眼巴巴地盼望着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