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啊，你居然要火化了她？”

火化工全身颤动不已，抬起发抖的手，指了指停尸板上的几张纸：

“她死了，那是死亡证明。”

“去你妈的。”华清一脚把他踢进了火化炉，拉上了炉口盖，摁下了火化键。

炉内瞬间燃烧起熊熊烈火，响起火化工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哥，是哥来了吗？”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华芝右眼滑落，她想睁开右眼，高高肿起的眼皮却是怎么也睁不开。

“是哥，哥来救你了。”华清握着她的手，两眼通红。

华芝大哭起来：

“哥，听到你的声音真好。”

“哥，我梦见你到学校要说法，被他们抓起来毒打，还被喂狗食。”

“后来，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被人打死了。”

“哥，你拿了赔偿款，就好好生活吧，忘了我，离他们远点，千万别招惹他们。”

“啊，爸妈来了，我看见他们了。”

“哥，爸妈来接我了。”

华芝脸上忽然绽放出笑意：

“哥，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