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莯撩开被风掠起的发丝，将看向秦瑾与洛熙的眼神移向耿鹤迈开的双脚，戏谑道：“因果？”

耿鹤看向林莯出鞘的灵剑，默然不语。

远处秦瑾与洛熙对面而立，洛熙目不斜视，偏开身子走向少年，秦瑾脸上瞬时闪过痛苦之色，洛熙脚步一顿，转头问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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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秦瑾张嘴，吐出了林莯这辈子都没想过会从她那冷漠严谨的大师兄嘴里听到的两个字。

“心疼。”

洛熙一时怔然，还不待作出反应，就听苏夕雯叫道：“啥？大师兄你再说一遍？”

林莯喝道：“呔，妖精，莫要上我师兄身，快快离去，否则，休要怪老夫我不客气了！”

宁昱疯狂摇着萧然肩膀，震惊道：“我没听错吧，大师兄居然会讲笑话了。”

苗棠棠扶额叹息，正想劝劝大家还有外人在，多少留点面子，吵闹的声音霎时消失，周遭顿时寂然无声。

苗棠棠抬头，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奔向秦瑾，不待出声就搭上秦瑾手腕，严肃道：“抱歉。”

秦瑾摇头，“无碍，老毛病，已经好了。”但是没抽走手臂，任由苗棠棠继续诊脉。

林莯道：“大师兄，你何时有的心疾？”

她以为秦瑾在开玩笑，等见他脸色不对，才反应过来秦瑾是真心疼，怪她自己太抽象，一时没意识到秦瑾怎么会开这玩笑。

秦瑾面色犹豫，低垂着眼，不知想些什么看些什么，林莯疑惑，也不知这问题有何难答的地方。

“不想答就不答了吧。”洛熙声音带着安抚意味，恰到好处为秦瑾解了围。

林莯本来蹲着与秦瑾视线齐平，此时听到洛熙声音下意识看过去，然后就发现秦瑾之前视线所在，居然是洛熙脚下！

此时秦瑾低沉略带干涩的嗓音响起：

“没有。”

“是在你初入逍遥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