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就不好了,一点都不好骗。”周砚掏出袖中药膏,一点点抹在谢芸手上。
附近盯梢的齐齐瞪大眼,惊奇道:“看来这县主红颜不少啊!前脚才走几个,后脚又来一个,县主真是魅力不减啊。”
“不对吧,先前那些可都是毕恭毕敬的,独独这个胆大包天了。”一直盯着谢芸的暗卫搓了搓手,说:“再者说,你没见这人是强拉的,县主一个弱女子,能拒绝吗?”
“.......”
屋里暖烘烘的,闷得人很热,谢芸被周砚半抱着,坐着不是,动也不是。
“要沐浴焚香吗?我带了兰草。”周砚偏着头,佯装翻找兰草,一边正大光明搂紧谢芸。
谢芸挣不开,“你到底想如何?!”
周砚下巴抵着她的肩,笑了笑,“想搂着你睡一会,太累了。”
谢芸顿了顿,二话没说,直接就开始脱衣服,本以为能让周砚知难而退,结果这人厚脸皮,目光坦率,丝毫没有回避意思,甚至颇有期待。
谢芸刚把外衣脱下来,一股热浪挤在面庞上,又热又烫的。
“脱啊,怎么不脱了?”周砚没脸没皮的逗着她,“正好,你脱了,我也随意。”
谢芸揪着里衣,看了他一眼,“是吗?”
下一刻,刚才剐过人的匕首轻轻抵在周砚腹部。
周砚觉得很热,不知是屋里热,还是怀里人热,他微微仰头,正好看见谢芸雪白的颈侧,虽然伤疤已经愈合,但浅浅的痕记此刻看得清清楚楚。
莫名的,他觉得喉间有火似的,咽也不是,吞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