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认你做师父,看你还不辅佐我?爹爹又是你的软肋…嗯…只要能让我当这三国的皇帝,大不了将爹爹送给你!”
挂件心情极好,拿起了锯,对着依然昏厥的纪管家,比划了几下,急不可耐,磨刀霍霍…
…………
郑旦这边简直要气死了,余三一路上不是累了饿了,就是拉肚子腿疼,
两三天的路程,直走了整整五天才到,也不知道余三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郑旦没证据,只能窝了一肚子火。
终于踏着月色,敲响了崇福寺的院门。
郑旦长舒一口气,还来了句诗“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一个打着呵欠的小沙弥开了门,看着风尘仆仆的二人,揉着惺忪的睡眼,
问道:“二位施主此刻前来,是借宿吗?”
“不借宿,我找人。找不到就出家。谢谢!”郑旦急得往里走。
余三拉着马,跟在后面,急道:“借宿借宿。”
此刻,
禅房门口站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穿着一眼旧的茶褐色安陀会里衣,两眼炯炯有神,瞧着郑旦打开一间间僧寮向里观望。
小沙弥则跟在后面急得阻止。
老人瞬移至郑旦身后,饶有兴致问道:“施主是在忙什么?”
“忙着找人,我忙什么?我难道忙着微笑与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星吗?”
郑旦头也没回,一间间寮房查过,接着问道:“禅房,精舍在哪?”
“那施主是在找丢失的流星?”
“什么流星,我找的是恒星,银河系的恒星,太阳,太阳,我在找我的太阳。”郑旦依然没回头。
“太阳得明日东升才有。”
郑旦咧了咧嘴,“逗比,二货,奇葩,傻叉。我烦的很,没心情与你闲聊。”
“太子殿下一向如此没有礼貌?”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