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吴余难得没在家里打游戏,反而两个电话call出去,把自己两个好哥们儿喊出来撸串喝酒。
倒也不是要庆祝什么节日。
只是自己注册公司,创业的事情走上正轨,不找两个兄弟“分享喜悦”,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晚上八点,吴余准时来到“老灶烧烤”。
这家烧烤店他们常来,那俩人吃什么他很清楚。
所以吴余也没等人,径直去选了好些烤串让老板先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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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他那俩好哥们儿就陆陆续续赶到。
其中一个名叫曾知远,是个看上去正经的闷骚人。
自称是大文豪,平时主要工作是码字,妻儿双全,生活美满。
早早过上了吴余与华仔羡慕的幸福生活。
另一个自然是华仔,与那天在咖啡馆神采奕奕的模样不同。
今天他莫名的面色苍白,黑眼圈严重。
在九月微凉的晚风吹拂下,竟然有些瑟瑟发抖。
“你干啥去了这几天?”
吴余好笑问道:“怎么这么虚?”
“啧,别提了,”华仔摆手,“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泡到的新妞吗?”
“记得啊,怎么了?”
“该不能是被她榨干了吧?你不是号称一夜七次郎吗?”
“一夜七次郎那也是一夜啊,夜夜来谁顶得住?”
华仔叫苦连天:“那家伙,天天缠着我要,想不给还不行。”
“被她这么整,再怎么擅长耕地的老牛都顶不住吧?”
“那是挺牛逼的。”边上曾知远附和道。
他们都知道华仔玩得花,但还是头一次见他吃这种瘪。
只能说一物降一物了。
曾知远没在这事儿上多做纠缠。
转头看向了吴余。
双眼上下打量,颇有些诧异神色。
“怎么了?”
吴余恶寒地看着他:“你莫不是改取向了,准备搞男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