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正坐在四脚八叉的板凳上。
双腿离地,搭拉个脑袋,两条手臂放在身前杵着板凳板,两个不安分的脚丫子还一晃一晃的。
那是坐没个坐相,站没个站相。
袁静静身体略微前倾了一下,双手放在了桌子上。
“这六年多的相处,除了于歌的学习,我更多的是对他性格的了解。”
“我想除了于叔叔和阿姨,在座的没有一个人能比的过我。”
于爱国和王红英今年已经是五十的岁,其实抛开老师的身份,袁静静和林春霞一直这么称呼他们,也没什么毛病。
这也是她们俩,坚持这么叫的原因。
推翻了旧时代的困难,新时代的某些东西也悄然的变化了。
至于是好是坏,是进步还是退步,也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袁静静的阐述不曾停顿,又着重的强调了一遍:“于歌是个好孩子,也是一个好学生。”
“但他的性格,却和他这个年龄段不匹配的。”
“在小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别的小朋友都在玩闹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角落里安静的呆着。”
“或者更准切的说,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发呆。”
“忧郁、无言、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