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每一场战斗,每一次挥刀,都会让自己沾染上敌人的鲜血。而今,他仿佛被鲜血洗礼,单兵装甲上的每一道血痕,都是胜利的见证。但这样的装束,显然不适合带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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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的目光在战场上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一名忙碌的传令兵身上:“传令兵,速去打盆水来,为我清洗。”
此时,孟烦了正忙着用他的刺刀,在那些已经倒下的日本兵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仇恨。虽然他在正面战场上的杀敌能力并不突出,但在这清理战场的时刻,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战场”——为那些未能及时终结的敌人补上致命一击。他虽未能在战斗中大放异彩,但在这补刀的瞬间,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荣耀。 在苍茫的战火硝烟中,孟烦了正忙于一项与他身份极不相称的任务——给一具鬼子尸体做着最后的“修饰”。他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那具尸体的大腿,仿佛在宣泄着命运的不公:“小太爷我今儿个怎就摊上这勤务兵的活儿了呢?”就在这时,陈浩的呼唤如远方的救赎,穿透枪林弹雨,直达他的耳畔。
《青葫剑仙》的世界里,即便是战场上的边缘人物,也有着他们不为人知的使命。孟烦了叫上了同样在战斗中“打酱油”的阿译,两人一合计,说是长官有新指示,便开始了战场上的“寻宝之旅”。他们东奔西跑,好不容易搜集了一盆浑浊不堪的水,又从死人堆里扒拉出几件还算完整的鬼子内衬,权当抹布使用。
正当二人准备大展身手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奏乐声如同天籁之音,打破了战场的沉寂。在这本该只有枪炮轰鸣的地方,哪来的如此和谐的旋律?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支身着整齐军装的英军部队,正由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军官引领,高举白旗,步伐坚定地朝这边走来。队列一侧,一支小型乐队紧随其后,小号悠扬,小鼓轻快,仿佛在为一场盛大的庆典伴奏。
英军士兵们个个昂首挺胸,步伐一致,宛如凯旋的英雄,准备接受敌人的投降。然而,那面高高飘扬的白旗,却像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提醒着所有人——这是一场投降的仪式。英国人的传统,打不过就体面地投降,这是他们骨子里的骄傲。
“先生们,我们投降,请求按照日内瓦公约给予俘虏应有的待遇。”英军少校手持指挥刀,声音洪亮,宣布着投降的决定,“同时,请贵方指挥官出来对话。”
这话一出,在场的炮灰们面面相觑,一脸懵懂。华夏人中能听懂英语的寥寥无几,更何况还夹杂着并肩作战的英军士兵。这时,一名英军少尉脸色骤变,急忙冲上前去纠正:“搞错了,搞错了,我们不是敌人!”
准备接受投降的少校一脸茫然,脑子仿佛被炮火轰成了浆糊。眼前这些人,竟然和英军士兵并肩作战对抗日军,这意味着他们很可能是友军!难道,他们根本无需投降?
“少尉,请保持沉默。”这时,一条通道在人群中悄然形成,陈浩身着战甲,缓缓走出,他的目光如同利剑,逐一扫过英军少校和他们手中的白旗。这一幕,就像是一场荒诞剧的高潮,让所有人瞠目结舌,而战场的规则,也在这一刻,被重新定义。 陈浩以一种近乎戏剧化的姿态,缓缓扬起他那线条分明的下巴,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他一份尊重。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混合了不羁与自信的微光,就像夜空中最孤高的星辰,既遥远又耀眼。他开口时,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宛如远古战场上回荡的号角,穿越了喧嚣,直击人心。
“我,陈浩,今日在此,不仅仅是以个人的名义,更是背负着‘炮灰团’的荣耀与意志,向你们——曾经或许骄傲、如今却已风中残烛的对手,发出这份庄严而神圣的宣告。”他的话语间,仿佛有风轻轻吹过,带着几分历史尘埃的厚重与未来希望的曙光。
他环视四周,那些曾经斗志昂扬、如今面面相觑的敌人,在他们眼中捕捉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动摇。陈浩继续说道:“你们或许曾以为,这片土地上,力量就是一切。但今天,我要让你们见证,即便是被世人视为‘炮灰’的我们,也有改写命运、接受他人俯首称臣的力量。”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滋润了在场每一个人干涸的心田,让他们开始反思,是否真的到了穷途末路。陈浩的话锋一转,举了一个生动的例子:“就如同那荒漠中的胡杨,即便生存环境恶劣至极,根扎于黄沙之下,依旧能顽强生长,最终成为阻挡风沙的勇士。我们‘炮灰团’,就是那荒漠中的胡杨,经历无数战火洗礼,依旧屹立不倒,而今,正是你们选择与我们并肩作战,共同书写新篇章的时刻。”
在这一刻,陈浩的形象在众人眼中悄然变化,从傲慢的征服者,变成了引领他们走出困境的灯塔。投降,不再是屈辱的象征,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新生。而这一切,都始于陈浩那富有创意与感染力的话语,他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一刻成为了历史转折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