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来缵莹的坏脾气搞得连续好天都心情不好,奚午蔓每天都深受折磨。
她不明白,拿不出五千万竟是她的错?
难道是她把来缵莹的钱花光的?
听刘通逸讲话或忙其他事的时候,奚午蔓会把来缵莹抛到九霄云外,而一旦稍有空闲,那九霄云外的人就歘一下飞回她眼前。
来缵莹每天都在飞来飞去,奚午蔓好奇她怎么没累死。
奚午蔓感觉很糟糕。
她对来缵莹的厌恶在日益加深,这种于她无益的情感已对她的正常生活造成了不良影响。
虽然刘通逸告诉她,等她快死的时候,回顾自己的一生,会发现唯一重要的只有她自己,但她还是找不到把来缵莹彻底从脑海里清除的有效方法。
她没办法同来缵莹问她借钱之前一样,把来缵莹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厌恶没有随时间减淡,且永远不会随时间减淡。
在来缵烨把一封信递到她手中之前,奚午蔓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那个有着圆形红色火漆印的信封,分明轻飘飘的,在看见寄件人姓名的一刹,奚午蔓遽然觉得沉甸甸的。
那是苏慎渊托来缵烨带给她的。
来缵烨申请调到C国这座沿海城市,奚午蔓并没有把他的调动往来缵莹身上想,也没注意来缵烨眉宇间的愁容。
除了那封有着苏慎渊姓名的信,奚午蔓什么都不关心。
只是出于最基本的礼节,奚午蔓邀来缵烨共进晚餐。
没有刘通逸和陈星儒,没有来缵莹与李吉,也没有其他任何人。
只有他俩。
这顿饭吃得很高兴,奚午蔓觉得很高兴。
她并不在意来缵烨眼中的失落,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来缵烨笑容中的苦涩。
这顿晚餐,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