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女人身上,屡试不爽。”
黑袍男子心中暗笑,他计算着时间,认为在术法发挥作用之前,足够他享受一次美妙的邂逅。
想到即将肆意蹂躏如此美人,他的鼻息不由自主地加重,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然而,下一秒,他的美梦被猛然打断。
伸出的手臂传来一阵剧痛,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当场抓住!
而抓住他的,正是那个看似毫不起眼的青年——李超。
黑袍男子满脸骇然,难以置信地盯着李超:
“这家伙居然没有中招?怎么可能!”
他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术法在李超面前竟然失效了。
黑袍男子的术法,原本是他最擅长的手段,以往总能轻松让目标陷入昏迷,任由他处置。
然而,这次却意外失手,面对李超,他的术法仿佛失去了效力。
李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这黑袍男子竟敢对刘乐乐使用如此肮脏的手段,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刘乐乐尚未成为他的女人,但在他心中,她已经属于即将被他守护的范畴。
李超用力一捏,黑袍男子的手腕瞬间被捏断,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随后,他一脚将黑袍男子踢飞出去,仿佛在处理一件无足轻重的垃圾。
刘乐乐在李超的轻拍下迅速清醒过来,环顾四周,一脸茫然地问道:
“小山,我刚才怎么了?”
李超冷冷地指向那个黑袍男子:
“那家伙不安好心,你差点中招!”
听到这里,刘乐乐心头猛地一颤,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自家集团楼下遭遇如此危险的状况。
而此刻,被踢飞的黑袍男子也挣扎着重新站起,捂着断掉的手腕,咬牙切齿地吼道:
“该死!我是刘家请来的贵客!”
“你居然敢伤我!”
黑袍男子怒吼道,然而他的嚣张气焰在李超和刘乐乐面前显得有些无力。
听到黑袍男子自称是刘家的贵客,李超和刘乐乐的面色都微微一变。
他们心中暗自猜测,这家伙难道是袁家或者离火宗的人?
这两个势力在商界和术法界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然而,周围的动静很快引起了附近保安的注意。
他们迅速围聚过来,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黑袍男子见状,愈发嚣张地喊道:
“你们都是猪吗?赶紧把这个家伙给抓起来!要是让他跑了,我要你们的命!还有那个女人,把她捆起来,放到我的房间!”
尽管他的手腕已经断裂,但黑袍男子依然不忘惦记刘乐乐,这种暴虐和嚣张的态度让人不齿。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黑袍男子差点惊掉下巴。
周围的保安并没有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唯命是从,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保安队长更是冲上前来,小心翼翼地询问李超和刘乐乐是否无恙。
“李会长,刘小姐,你们没事吧?”保安队长关切地问道。
黑袍男子顿时凌乱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超和刘乐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说,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真的是刘家的人?而他,竟然敢对她动手!
“他是谁?”
李超冷静地问道。
保安队长解释道:
“下午时候,白总亲自迎接进来了几个穿着黑袍的贵客,他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话,李超和刘乐乐已经明白了大概情况。
这家伙很可能是刘家请来助阵的某个高手的随从或者弟子。
结果,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竟被自己亲身遭遇了。
刘乐乐的柳眉如同远山含烟,紧紧蹙起,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决断。
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无奈:
“这是一场误会,诸位还是尽快将他带去医治吧。”
言罢,她的目光虽恨不得化作利剑,将眼前那令人厌恶的身影洞穿千疮百孔,但理智的缰绳紧紧勒住了冲动的野马。
她知道,今宵之事,关乎父亲精心布局的未来,容不得半点差池。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刘氏集团的大楼前,映照出一片银白。
刘乐乐心中暗自思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为上策。
于是,几个身着制服的保安,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朝着那位受伤的黑袍男子靠近,准备执行她的指令。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
在人际交往的棋盘上,并非每一方都懂得适可而止,更多的时候,一方的退让只会换来另一方的得寸进尺,如同暗夜中的野狼,嗅到了血腥,便愈发贪婪。
黑袍男子初时还心存畏惧,但见刘乐乐不过虚张声势,心中的恶念便如野火燎原,不可遏制。
他猛地发力,将上前搀扶的保安们如落叶般纷纷撞开,声如洪钟,响彻夜空:
“我乃尔等特邀之贵宾,却在刘氏集团门前遭此横祸,一句误会就想了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这夜的宁静彻底撕裂。
“今日,若不将那罪魁祸首的手腕同样打断,休怪我手下无情!”
黑袍男子目光阴鸷,误以为李超不过是刘乐乐身边的一名保镖,殊不知,这位看似平凡的青年,在华西市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心中盘算,刘乐乐或许不可轻动,但那个无名小卒,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方能泄心头之恨。
正当他滔滔不绝,气势汹汹之时,李超却笑了。
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又神秘。
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黑袍男子的心弦上,让其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本能地向后退缩。
然而,李超的身形如同鬼魅,瞬间跨越了空间的距离,一巴掌,干净利落,重重地扇在了黑袍男子的脸颊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