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绍文笑得前俯后仰,“这不挺好的吗?你手下替你去死了。”
“可不是嘛。”
张春荣叹气道,“现在逢年过节,我想起他就去拜祭一下他,想不起来就算了。”
“张爷是讲究人。”
林绍文抚掌大笑,“张爷,说实话,你这把年纪了,就不要沉迷于花街柳巷了……你这身子骨,真玩不了几年了。”
“嘶。”
秦淮茹等人瞪大了眼睛。
光从面相来看,这张春荣起码七老八十了吧?
就这样还去走暗门子,那可真是玩的话。
“林爷,不瞒您说,我从小就好这口。”张春荣红着老脸道,“我这一生没什么作为,也没什么大的志向……就想多玩几个女人。”
“厉害了。”
林绍文竖了个大拇指后,好奇道,“你这身子骨,怎么能熬这么多年了?难不成有什么秘术?”
按照这个老色丕的说法,从小就这样。
那就是嫖了五六十年啊,这都没把身子骨熬垮,简直算得上是医学奇迹了。
“不瞒您说,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从太医院里弄了个秘方,叫做‘五子衍宗丸’……”张春荣有些不好意思道。
“哦?药方能否一观?”
林绍文微微挑眉。
五子衍宗丸,这个药方他也有。
不过他想看宫里的和他的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可以,借您书桌一用?”张春荣笑道。
“请。”
林绍文把他引到了书桌前。
张春荣仅仅只是写了三味药,他的神情就变得极为精彩。
一直在观察着林绍文的贝福德不由笑道,“林爷,这药方有问题?”
“不止有问题,还是有大问题。”林绍文摇头道,“张爷,问句不该问的,您有没有得罪过太医院的人?”
“林爷这话倒是说的巧妙。”贝福德轻笑道,“我们是奴才,太医院的也是奴才……张爷是主子,什么得罪不得罪打,打板子、罚跪那不是正常的嘛。”
“林爷,我胆小,您可别吓我……为这药方,我是出了百两黄金的。”
张春荣整个人都不好。
抽大烟被人糊弄,这壮阳药都能被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