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
许大茂闻言,顿时昂起了胸膛。
“林绍文,你……你能不能帮我家姑娘取个名字?”傻柱有些不好意思道。
“可别介,我这点文化程度,哪能和老阎比啊。”
林绍文二话不说就拒绝了。
没看到阎埠贵脸都绿了吗?
“老林,别谦虚了,你可是博士研究生啊。”许大茂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是啊,林绍文,这事你当仁不让。”易忠海也来凑热闹。
这时,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这样……”
林绍文从车上跳下来后,掏出烟散了一圈,才对阎埠贵道,“老阎,我是半桶水,你是知识分子,咱们互相讨论一下?”
“行啊,咱们切磋切磋。”
阎埠贵得了面子,立刻高兴了起来。
“我觉得……傻柱的二闺女不如取一个‘当’字如何?”林绍文摸着下巴道。
“当?有什么说法?”阎埠贵目光炯炯的问道。
“傻柱的大闺女不是叫做槐花嘛,槐花一般是春天开,代表了暮春。”林绍文吐出一个烟圈后,继续说道,“二闺女,就取为‘当时与今日,俱是暮秋初’,暮春和暮秋对应,如何?”
“白居易的《东陂秋意寄元八》。”阎埠贵一口道出来了典故,琢磨了一下后,两眼放光道,“好,就取个‘当’字。”
众人眼巴巴的听着两人说话,不禁有些羞愧。
他们是一句都听不懂啊。
其实林绍文也是信口胡扯,他只是记得贾当和贾槐花这两个名字,可根本不记得谁是老大和老二,至于什么白居易的《东陂秋意寄元八》,完全是牵强附会。
“贾当?”
傻柱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挺顺口的。
至少比贾梗要顺口多了。
“贾当?不是何当吗?”许大茂突然问了一句。
整个四合院顿时鸦雀无声。
林绍文二话不说,跨上边三轮就溜回了家。
“许大茂,你这个杀千刀的畜生,那赔钱货是我家东旭的种,可不是他傻柱的……”贾张氏破口大骂道,“你再心口胡诌,我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口。”
“贾大妈,我这不是好奇问一问嘛。”许大茂尴尬道。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吧,许大茂这个畜生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们快来把他给带走吧。”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发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