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于海棠说了一声后,掏出了一个信封,“林厂长,我想请你吃饭……”
“我很忙的,没时间。”林绍文指着四员大将道,“他们现在都是在毕业的关键时期,我可得盯着他们。”
“对对对,于海棠同志,我们现在可都在写毕业论文,老师得盯着我们,要是毕不了业那就完了。”李晓月附和道。
“对啊,于海棠同志,你饶了我们吧。”陈斌也哀求道,“如果老师不盯着,我们这水平,哪能毕业啊。”
“你们……”
于海棠跺了跺脚,恨恨的走了。
呼。
林绍文长叹了一口气,躺在小床上假寐。
“你看老师烦的,都叹气了。”张曼云小声道。
“我也想有这种烦恼。”陈斌羡慕道。
厂花的名头真不是开玩笑的,轧钢厂可是上万人的大厂。
能被称为“厂花”的,多少年来,只有于海棠一位。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哪里比得过老师?”李晓月不屑道。
“我们可是师兄妹。”陈斌怒声道。
“我是你师姐。”李晓月瞪眼道。
“行了,别吵了。”
李峰拦住了两人,苦笑道,“还是琢磨一下论文怎么写了,我都被打回三次了。”
“你才三次?我都七次了。”张曼云生无可恋道。
……
林绍文躺在床上,有些心烦意乱。
于海棠这事肯定得解决,再这样闹下去,他休想清静。
周末。
秦淮茹和秦京茹去看秦悦去了,林绍文本想跟着去的,却被两人拒绝了。
无奈之下,林绍文到院子里溜达。
奇怪的是,傻柱、许大茂等人全部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
金山公墓。
一行九人正咬牙在抄着墓碑。
“许大茂,还是你脑子好使。”贾东旭喜滋滋的道。
“哼。”许大茂傲然道,“放眼整个大院,能和我一决高下的只有林绍文,至于你们……还嫩着呢。”
“装什么呢。”傻柱不屑道。
“欸我说傻柱,如果不是我想到办法,你还苦哈哈的晚上来抄墓碑呢。”许大茂不屑道。
傻柱顿时不吭声了,可心里却把林绍文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