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各中关系简单阐述一遍之后,司安立刻收获了这几个汉子崇敬的目光。
“没办法,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御史罢了,对上那魏宏的确是少了几分名正言顺的底气,毕竟,他的确是在宁海府专职匪祸事宜的,从某种方面来看,我也的确是插手了他所管理的事务。”
士兵一听,有些不以为意。
“将军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插手他的事务,那是他的荣幸!”
“对呀,况且那样不近人情的倔驴,这和那些个胡作非为的昏官有什么区别,随随便便就搞了那什么连坐制服,居然连孩子都要被砍头。”
“以我来看,当时大将军你的态度还是不够恶劣,真是给他脸了,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对您大呼小叫。”
“我一直保管着将军您让我带在身边的包裹呢,原本都做好了抽出陛下御赐信物的打算了,没想到将军你都没有喊我。”
“说起这个来,大将军你怎么就没有提前一点时间,把陛下就给您的尚方宝剑掏出来,震慑一下那魏宏呢?如果提前一点时间拔出来,估计那魏宏也不会态度这么嚣张。”
“啧,拔出来也不够,我觉得大将军都能直接一剑下去,给那魏宏砍了,反正这是陛下亲赐的宝剑,可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么,随随便便砍个人…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最后问出这句话的士兵,最后语气也有点迟疑了。
司安一听这话,直接如同被噎住了一样。
没好气儿的看了一眼连这种胡话都敢说出来的士兵,“如果是在南疆,我绝对不敢把事情交给你单独去处理,这一言不合就要把人给砍了,给老子惹麻烦是吧。”
士兵闻言噤声。
有点惭愧的挠了挠头,看着司安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笑嘻嘻的开口。
“那...那这不是觉得,陛下既然赏赐了大将军您那尚方宝剑,自然也得找个时间用一用,警告一下他们。”
“不然这东西,放在包裹里,不就是个好看,却不中用的摆设吗。”
司安摇头:“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道理也不是这么个道理。”
司安开始低声和人解释了起来。
“这里毕竟不是我南疆,我可以说一不二。”
“这里是宁海府,我现在领着的身份,又只不过是个御史罢了。”
“同样的官职,我自然要多加考量,他不过是按照所实行的严苛政策,多砍了一些人的头,但其实最不至死,我可以上书折子,让陛下降罪下来,到时候他究竟会不会被砍头,就是陛下的意思了,与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