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珈神色一变:“严家先下手了?”
“目前不得而知!”
陆珈咬牙。“公子知道了吗?”
“出了何事?”
沈轻舟已经到了院子里。郭翊不见了,看来是已经从后门走了。
何渠连忙又把来龙去脉道来。
沈轻舟也皱了眉:“柳政还在宫中,严家按理说此刻应该想办法把他弄出宫来,防着皇上突然下旨法办他才是。他们怎么会这么快?”
陆珈道:“你要不要再派人到工部去看看怎么回事?”
沈轻舟在树下踱了几步,然后转身望着何渠:“程大人还在工部吗?”
“在,为了等公子的回话,正和御史们在那儿跟工部的人扯皮呢。”
“那你赶紧过去传个话给他,让他顺势问问,今日都有谁去过那里?”
“是!”
何渠也从后门方向走了。
沈轻舟又看向还在旁边站着的唐钰:“严家今日有什么动静?”
唐钰上前:“严家父子今日都还未曾出门,一大早舆论起来后,柳政的妻子小杜氏就去了严家,如今还在呢。”
沈轻舟与陆珈对视一眼,道:“再去盯着。”
……
柳政被问罪后,严颂的书房里人来人往就没有个消停。
“谁能想到那程文惠会落井下石,突然之间提到周胜的案子呢?”
府里的清客全来了,还有几个严颂的门生。
苏家的事不大,柳家侵占田地,欺压百姓,也不是很要命。
哪怕是罪证确凿,顶多罢官免职,赶回原籍。等过上几年,找个由头再奏请皇帝重新启用,并不是什么难事。
要紧的是周胜这块压在脑袋顶上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