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好像又睡了一觉。”

“嗯,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恩格博士笑道。

喜鹊点点头。

恩格博士说:“你大脑神经受损,我重新给你开了两瓶药。”

“初期要每天一粒,连续服用一个月,以后只要头痛,就立即服药。”

“好的,谢谢。”喜鹊木讷地接到手中。

“不客气,眼见你一天天的好转,我也很高兴。”

这时,凤凰把水杯端了过来,关心地说:“趁着水还是热的,先把今天的药吃了。”

喜鹊听话的拧开药瓶,取出一粒,合水吞服下去。

凤凰又和恩格博士闲聊了几分钟,才起身告辞。

两人走出诊所,眼看快到小车。

喜鹊忽然说:“凤凰,我有点内急,要上个卫生间。”

“嗯,快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喜鹊点点头,转身又走进诊所。

她走进卫生间,等了几秒钟,又偷偷地探头看了一下。

发现凤凰没有跟过来。

这才赶紧拉开一个卫生间,锁上门锁,按开了马桶的放水阀。

与此同时,整个头趴在马桶上,用手使劲地抠着咽喉。

一阵翻江倒海,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混合着马桶水冲走了。

直到吐不出来东西为止,这个过程只有短短几秒钟,冲水的声音掩盖了呕吐的声音。

吞服下去的药肯定在胃里已经化开,但经过呕吐,大部分还是吐了出来。

这是喜鹊唯一能做到的自救方式。

她一直觉得对药的依赖性太强,怀疑手中的药有问题。

今天前来看病,她就留了个心眼。

恩格博士的催眠差点成功。

但都在关键时刻被喜鹊紧咬舌头,以痛感抵抗住了催眠。

她从恩格博士的问话中,至少证明了一点。

凤凰和恩格博士有很多事是在欺骗自己,好像还在了解自己的记忆。

具体他们在小屋里说了些什么。

喜鹊当然不知,但肯定不会是好事。

几分钟后,喜鹊从卫生间出来,走出诊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车缓缓开走了。

喜鹊靠在后排座,眼睛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心中却思绪万千。

她觉得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以后自己更要加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