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向南枝闭上眼睛，额头挤出一个“川”字，认真地思索着。

“不太对劲？”

李沉秋扣了扣自己的脑袋，静静地待在一旁。

在某一时刻，向南枝突然瞪大双眼，“歘”的一下扭头看向李沉秋：“我问你，当时那个老东西让你速度变慢的时候，你周围有没有变化？”

“周围？”李沉秋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思索了一会儿道：“周围的一切我没仔细看，但好像也慢下来……”

啪！

“废了！”

向南枝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李沉秋一脸懵逼地问道：“什么废了？”

向南枝急切地说道：“反正就是废了，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得赶紧……不，现在就得撤！”

说完，向南枝便抓着李沉秋的胳膊，不给李沉秋询问的机会，朝山洞外走去。

“暴露了？”李沉秋脑袋上跳出几个大大的问号：“不可能啊，我明明……”

“你别明明了，先跟我走！”

向南枝身形一晃，带着李沉秋消失在了原地。

在两人离开没多久后，山洞前的空间微微扭曲，拄着拐杖的高桥芽生凭空出现。

望着空无一人的山洞，高桥芽生喃喃道：“被发现了吗？”

说完，高桥芽生一步迈出，没有任何预兆的消失不见。

……

蔚蓝的天空下，刺耳的音爆声如雷震一般，回荡在白云之间。

李沉秋扯着嗓子喊道：“我在什么地方暴露了？”

向南枝回头望了眼山洞的方向，凝重道：“那老东西开启了自己的界域，你在他界域待过，身上沾染了界域的气息。

不管你跑到哪里，那老东西都能感知到你所在的位置，甚至连你接触过什么人，用手碰到了什么东西，他都能感知到。”

“界域是什么东西？”李沉秋眼神清澈地看着向南枝。

向南枝有些心不在焉地解释道：“和你的寒冰地狱差不多，你突破到十一禁后也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