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工作会上苏木说过的话传开,他们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要我说啊,苏书记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当初他去我们厂子里视察的时候,我就仔细看过他的面相那真是.....”
陈仁学一边说一边感叹。
“嘿嘿,老学究你说你看面相这么准,去年的时候怎么让人坑了二百多万,当时你就没好好看看那几个人的面相吗?”
高志业讥讽的说道。
陈仁学露出尴尬的表情,有些生气的说道:“做生意跟面相有什么关系,怎么能混作一谈,跟你这种粗人说不通,夏虫不可语冰。”
陈仁学是阳治欣欣食品厂的总经理,食品厂生产各种糕点,当初逢年过节欣欣食品厂的糕点那是送礼的首选。
就算在外市,欣欣食品厂的糕点也是很有名气。
可是好日子没过多少年,街边巷角的糕点店如同雨后春笋,一个个蹭蹭往外冒。
再加上一些大超市中也有了自己的糕点店,欣欣食品厂的生意一落千丈。
原本全厂近一千五百多人,现在只剩下六百多人。
总经理陈仁学在食品厂当了七年的厂长,被工人戏称为裁人厂长,不过他裁人可是只裁工人,那些关系户他是一个都不敢动。
而且陈仁学有个爱好,那就是对风水相术极为痴迷,曾经对整个厂区进行改造,说是布置一门聚财阵。
为此从厂里抽调原本就不多的资金,大兴土木,结果食品厂的生意还不如原来的时候。
这个高志业则是强盛耐火保温材料公司的总经理,两人之间的过节也是因为陈仁学大兴土木的时候,他亲自上门想要把外墙耐火材料这一块给承包下来,结果陈仁学却拒绝。
当然高志业所谓的承包也不是通过强盛耐火材料公司来承包。
他手下还有一个自己的小公司,是他的小舅子在做。
两人因此就产生了龌龊。
从那以后两人就开始不对付,只要一见面两人就掐。
“对对对,陈总说的太对了,您是高雅人士,我是个粗俗的人,我这个粗俗的人虽然没有多少本事,起码能让我们公司的人吃上口饭,而陈总这是裁了多少人了,要不是这次改革小组进驻,我听说陈总又要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