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信看着苏木的脸,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木的话。
是啊,华国上下五千年,不管哪个朝代好像除了开囯时百业待兴普通人有机会,等到阶级固化后很难有出头之日。
包括自己,当初年轻时跟赵怀民他们的理想不就是打破这种阶级固化的现象,让寒门子弟有一个出头的机会吗。
可经过那次打击后,大家虽然还是一心为民,但是做起事来再也没有以前那么直爽,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很多精力都耗费在内斗上。
以前自己和怀民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可到最后他们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囯家有囯家的难处,现在上面不是很重视这个问题吗,就像你说的油、电、烟,不是对他们的子女招聘做出限制了吗。”
秦良信深吸口气解释道。
苏木轻轻一笑道:“换汤不换药罢了,以前他们是把工作岗位内部消化,现在出台了限制他们的政策,结果变成了他们三家交替把岗位内部消化了,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跟明朝时有什么区别,胥吏生下来的孩子就是胥吏,永远都当不了官,当兵的生下来的就是兵,那些千户百户生下来的孩子,哪怕是傻子,长大了就是千户百户,思想僵化,整个社会没有发展历程创造力,跟现在这种僵化的社会有什么不同。”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苏木,秦良信不由得皱了皱眉,眼中露出了担忧之色。
“那你觉得你能改变这一切吗?”
秦良信问道。
苏木怔怔的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不过很快就变得清明坚定。
“我能,我一定要改变这些事,当下社会制定规则的人却在特权的加持下肆无忌惮的破坏规则,各行各业各个地方都已经被寡头垄断,小到一个小小的县城都产生堪比古代的世家门阀把持各行各业。”
“而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地方上的门阀,而是最上面,是部委,前几个月的内参我不知道赵叔让您看过没有,那么大的股市风波,部委所有的主管部门都漠然的跟着资本走,直到一号紧急召开政治局会议,下决心要换将和抓人才有所改变。”
“现在的部委已经形成了一个个的藩门,这些藩门众人个个位高权重,极为狡黠,极为冷漠,极会演戏,自成团伙,隔绝上下里通外囯,已成国之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