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奉哲语气凛冽,犹如严冬霜雪。
“我的事,不用你管。”
顾沅穹气急生厌,鄙弃一句。
“执迷不悟,你彻底没救!”
宁奉哲覃思沛然。
“若你之言,非是无中生有,那么,他们用药,让我关爱溪儿,深意何在?”
顾沅穹瞬即成思。
“定是惧你才情,提前设防,欲以祸水,误你终生。”
他拿着兄长架势,批评训斥。
“你瞧瞧自己,被耽误成什么样?感情用事,不务正业。”
宁奉哲百思不得其解。
“确是被人用药吗?”
“难道,溪儿本身,不够招人怜爱?”
顾沅穹臆断评说。
“不至,怜爱成你这般。”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宁奉哲一派谨严,给出结论。
“溪儿,不是祸水。”
“即便成家,她也是贤助。”
顾沅穹苦笑总结。
“呵呵呵,本王算是瞧明白了,你本就痴迷,无关方霖皓。”
宁奉哲顺着他的话,鞭辟入里,一顿分析。
“自然无关。”
“以我愚才,何至入得他们的眼?况且,我一直藏锋敛颖。”
“纵然他们提前设防,也该对付你,你才是天下名誉的奇士。”
他不厌其烦,绕回妹妹。
“溪儿何在?”
顾沅穹言辞嫌弃,透露些许醋意。
“你就知道溪儿。”
聆音鉴貌,宁奉哲浅浅觉察。
“你仿佛,很关心我。”
感知一丝不对劲,顾沅穹急急收容,深埋心绪。
“宁大公子多虑,本王素来健谈,无论碰上谁人,都喜欢闲聊两句。”
宁奉哲再次拔出袖中短剑,这一次,锋指自己颈处。
“不交出溪儿,我当即赴命。”
顾沅穹惶然失色,心乱如麻,一阵手足无措。
“你……你你你……”
明会他的软肋,宁奉哲胜券在握一笑。
“多谢皇兄。”
顾沅穹脸色发白,语气一沉到底。
“多谢什么,本王答应你了吗?”
知他默认首肯,宁奉哲娓娓道出解决之策。
“你借着用饭,把她打晕,然后启程离京,接下来的事,我自处理。同心玉锁,我会匿名,邮驿寄送,不日便到你手。”
顾沅穹苦涩难堪。
“万一打疼她,怎么办,你忍心吗?”
宁奉哲恬淡自若,收好短剑。
“比起随你而去,疼一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