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方明华停下手里的船桨问道。
“报纸登的,叫陈幼京,还是文学评论家陈企霞的女儿,《文艺报》的记者,是在办公室上吊自杀的。”
“什么原因?”
“不知道。”宋棠棠摇摇头:“报纸上没说。”
“哎”方明华深深叹息了声:“他突然又想起前几天见到的海子。
不由得说道:“古今中外,诗人自杀的比较多,像屈原、王国维、叶赛宁、茨维塔耶娃、马雅可夫斯基.”
后面还有女诗人蝌蚪、海子、顾城、戈麦、许立志、王尧相后两位还是九零后诗人。
不过这话方明华没说出口。
“所以说这个时代的诗人是个高危职业。”方明华悠悠说道。
突然,他发现宋棠棠正盯着他,眼神怪怪的。
“喂,棠棠,伱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方明华很奇怪问道。
“你也写诗。”宋棠棠说了句。
哎呦。
想哪里去了?
方明华哈哈一笑:“自杀?我还怕疼呢。再说了,咱们还没结婚,说过结婚后要生一堆娃娃。”
“呸呸.”姑娘的脸有些红了“我又不是那个.再说了,现在实行计划生育。”
“那就来个多胞胎,最起码双胞胎,钻计划生育的空子!”
方明华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几年之后一语成谶。
略过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宋棠棠又说起别事情来。
方明华听着,心里却还想着刚才那件事,有些悲剧无法避免,但有些可以。
譬如海子卧轨自杀。
到时候,咱得拉他一把?
还牵扯一个因他而突然脑溢血死亡的骆一禾。
方明华和宋棠棠在燕京痛痛快快玩了三天,终于接到秦兆洋的电话,这一稿编辑部经过认真讨论通过,准备出版发行,请他来出版社商谈签署合同商谈有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