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全子郑重问道:“在你心中,难道文老和叶青比你外公都重要。”
“在我阿妈开着一家小小的珠宝店却找不到货源的时候,是文老伸出了援助之手。”
陈璐有点痛恨当初的自己:“但是那批翡翠到达潮汕之后,外公却拿走了一半没给一分钱。”
陈璐扭头看着他,美眸中的泪光,透出了狠戾:“王氏珠宝集团能有今天,是趴在天璐珠宝身上吸的血。
现在,文老赌垮了一块价值十亿的石头就当家破产,天璐珠宝市值百亿,但是王室珠宝市值却超过了五百亿,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郑全子无言以对。
“就算文老赌垮了那块莫湾基标王,就算龙瑞赌石店和翠玉楼被翡翠公会收走。”陈璐咬牙道:
“就在文老病发住进医院,依然叮嘱匆匆赶来照顾他的女儿,请叶青来瑞利,并且由叶青来偿还天璐珠宝价值两个亿的翡翠,或者六个亿的巨款。”
“面对这种巨额债务,叶青并没有推脱,而是看了合同之后,就将这笔巨额债务扛在了自己肩上。”
陈璐眼眶中转动着泪花:“叔祖,你应该知道,以叶青的家世,想要撕毁这份合同轻而易举。甚至他可以逼着我阿妈将合同送到京都,还要跟他道歉。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这是昏迷不醒的文老,交给他的任务。文老之所以有这样的交代,因为我是陈俊才的女儿。
这样的师徒,难道不比将我和阿妈,当成图谋他家产的小贼外公重要吗?”
“等阿妈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我才知道,选择永远比努力重要,与谁同行,也比要去的远方更重要,最本质的价值实际上是长期主义。流水不争先,关键是滔滔不绝。”
郑全子明白陈璐的意思。
当年陈俊才死在缅北,王雅丽以一个寡妇之身,支撑起一个小小的珠宝店,付出的艰辛和努力可想而知。
也正是文远山不遗余力的帮助她,才能将天璐珠宝打造成一个百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