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笑道:“我学过鸦片战争。”
杨暴举起杯子,哈哈一笑:“为了这句话,大家干一杯。”
方正一饮而尽,叹道:“拆家我可以阻止,但是架不住客人自己带啊,这种情况在每个夜场都是在所难免的,我们又不能24小时盯着他们。”
杨暴接着问道:“目前清河这一块的市场是什么情况?”
方正见他刻意打听,也不隐瞒。
“清河前几年玩吗啡的比较多,也就是俗称的白粉白面。”
“白面都是采用静脉注射的方式,长期注射的人身体消瘦、指甲脆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行业由于共用针头的人太多,艾滋病极其泛滥。”
“不过现在道友也与时俱进,改玩冰了,这玩意不是天然的,是在麻黄素化学结构上改进的新型毒品,成瘾性也非常强,比白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老六接过话,感慨道:“碰这些玩意就是个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结局。”
“男的没钱了就去偷去抢,女的没钱就出来卖,毒瘾上来亲爹亲妈都敢杀,这类人已经完全泯灭了道德,个个都是丧尽天良的玩意。”
见几人愿意相告,杨暴又接着打听。
“清河市目前黑道是什么情况,我还挺好奇的。”
朱老六酒下了不少,头脑还挺清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杨兄弟你准备来清河混社会?你不会是准备过来贩毒吧?”
猛子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也意识到不对,立马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