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现场的工作人员,经热心民众反映后,立即联系了省医院救护队,并向军警系统发出求援申请。
刻意留在此地半空中,隐匿身形观察下方处理进度的孙宇和,见工作人员做的还算不错,笑着点了点头。
跟在他身后及左右两侧,一个拽着一个的七名贤者,一边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的背影,一边两腿打晃,浑身颤抖。
“看见了吗?你们的忠实信徒,我可是全都留了活口,只要你们以后不再见他们,我保证他们不会受到任何的歧视与迫害。”
一个都没有吱声,七名贤者全都默默的看着他。
他没有听到回答,侧过身望向诫言贤者,调侃道:“我的教习,你刚才教育我的那份勇气呢?他们几个怕我实属正常,你俩又没死在我手上,为什么也怕我?”
诫言贤者看了看被她扶着的大姐,见她也面色苍白,硬着头皮对孙宇和说:“我们并不是怕你,起码我是知道的,你是好人,只是,你难道不觉得这里的位置有点不太好吗?”
孙宇和早就习惯了飞来飞去,自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诧异的说:“这位置还不好?不花钱,还没有别人打扰,顶级观景视角,对下面是一览无余。”
诫言贤者欲哭无泪道:“可它没有底啊!”
明白了她的意思的孙宇和,故意以敲打的语气说:“哦!你是嫌这里太高啊!与你们那不切实际的野心比起来,我还觉得这里有点矮呢!”
信仰遭受了蔑视,感到很不舒服的生命贤者忍不住怼道:“那真的是神谕,你不该亵渎我们的神明!”
瞧她终于鼓起勇气与自己说话,孙宇和不留情面的回怼:“莫布乌罗斯,我可是听说,你们的人到处造谣,说我俩注定是夫妻,那难道也是所谓的神谕?”
生命贤者闻言羞红脸,不敢说话,诫言贤者见大姐受了委屈,大声说:“孙宇和,你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小家子气嘛!我大姐长得不好看吗?愿意跟你,那是你的福气!即便那是有人为了教会的发展需要,故意胡编乱造的,可其实我觉得你俩还真挺般配的。”
被诫言贤者的胡说八道弄的眉头紧皱的孙宇和,直视着她的脸,冷冷的说了一句:“我的教习,你要是再这样胡说八道的话,我可请你下去了!”
一听孙宇和要把她扔下去,诫言贤者当即捂住嘴巴,摇了摇头。
没在关注她的孙宇和,又看向生命贤者,轻声问:“莫布乌罗斯,那几幅壁画我也看了,知道我看的时候,为什么会忍不住发笑吗?”
生命贤者直接说出了她自己心中的感受:“你认为我们愚蠢,我说的对吗?”
听出了她话里有话,却并不打算接她话茬的孙宇和,扭过头看了看下方,叹了口气说:“那也是其中一个,但不是主要的,我在科学署的地下研究室里,见过一幅比你们那个工艺更精美且更加清晰的壁画,是浮雕式的,科学署的科学家曾还以为我是那个壁画中的预言之人呢!”
“莲妹是从你那里知道那个壁画的事的?”
“是的,我是当睡前故事说给她听的。”
“你就一点也不觉得壁画很神圣吗?”
“莫布乌罗斯,那种玩意儿,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在盏茶之内造个几万幅,让你慢慢看。”
“那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我之前跟你妹说过,我看过你们的因果,估计你妹到现在都无法理解我的话,也难怪,你们不过是拥有了一些所谓异能的普通人,巧合之下又捡到了别人的遗留物品,自然是难以理解我的话的。”
“我可活了有上千年!”
“有两千年吗?”
“没有!”
“我想也是,如果你们中谁活了超过两千年,必定会知道,两千年前,龙灵虽已稀薄,可仍有相当一部分人,拥有五百年以上的寿命,与那时候的人比,你们算得了什么,哪怕当下,你去混元帝国或者零丁洋新四国,找个活了几千上万年的存在,也还是找得到的。”
因一时无法接受孙宇和讲的实话,生命贤者低下头默默的流着眼泪。
其他几人由于对他充满恐惧,虽愤恨他把他们的大姐气哭了,却也不敢与他争执,遂也低下头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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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孙宇和再次转回头,看着下方的救护队,有条不紊的将昏睡的几百名男男女女,成批成批的运走。
待最后一批也被运走后,他转头对着正低着头的七人说:“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的老家也已经彻底被我封印,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异议,我可带你们回盐正省了。”
七名贤者皆是一言不发,只是看上去好像更紧张了。
孙宇和并不打算安抚他们,见他们全都默不作声,便带着他们回到了盐正省孙宅。
华国历,七十三年,桂月元日,未正二刻,出门为妻女购买地方特色美食的孙宇和,终于又回家了。
随行的有七人,除了怀孕的莫布乌罗斯外,其余六人与孙宇和自己皆是大包小包,有捧的有拎的,全都是满满当当的。
八人一同于近月亭中现身,孙胜莲一看见孙宇和,第一时间开心的扑向他。
孙宇和急忙把怀里捧着的美食,放到桌子上,而后一把抱起扑过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