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勋赶忙道:“陛下放宽心,锦衣卫也一定仔细地查。”
朱厚照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辽东、宣府、大同、宁夏、甘州、肃州等地,为国朝重地,自今年初屡有边情,好在陕西有杨一清坐镇,辽东、宣府、大同有郤永巡边总不至于出了乱,朕想着国库不足,内帑也不足,清理盐务,缓解边情,看来非一朝一夕不能解。”
郭勋道:“万岁不必心急,饭总要一口一口吃。”
朱厚照生气道:“朝廷养兵本有粮饷,做了官也有俸禄,如今这般情况,要他们还有何用?”
郭勋道:“陛下,许多事一不好下手,二派谁都查不出什么,这本就是无可奈何之事。”
朱厚照发现不认命不行,但是心中又不免不甘心,最后纠结道:“朕不日明发御旨,卿择锦衣卫能干之人,协助查案。”
朱厚照压根就不会同意郭勋的建议,哪怕郭旭挑出来这么一件弊情刺激朱厚照,朱厚照也没有同意,开什么玩笑,如果锦衣卫和盐绑定在一起,自己这个皇帝就不用做了。
郭勋道:“是。”于是行礼告退。
朱厚照现在觉着真他妈累,就连自己人的小心思也是玩的花样多多。
累了就不想动,于是就坐在御座上闭眼养神。
过了会司礼监兼东厂太监苏进也来了。苏进见皇帝闭目养神,只是跪下磕头,却不说话。
好长时间之后,朱厚照问道:“苏进来了吗?”
刘全忠在一帮道:“回爷爷的话,苏大珰头已经到了多时了。”
朱厚照睁开双眼看着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之时首先见到的太监之一,问道:“来了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