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换来的是宁嫣的拒绝。
“我来了月事,不方便。”
她怎么可能会来月事?明明还有七日才到日子。
这样的粗劣的借口只能说明一件事:宁嫣对他厌恶到了极点。
她连骗他都不想认真找借口了。
“我检查一下。”
宁嫣就用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看着他,韩勇进退却了。
第二日韩勇进特意提前下朝回来,还在外面给宁嫣买了礼物,可当他将那只价值不菲的珠钗放在宁嫣面前时,她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一日,两人连交流都没有,韩勇进整晚都没能入睡。
接下来的几日韩勇进下了朝就回家看着宁嫣,他不想过这种相敬如冰的日子,他想让两个人回到从前,同吃共寝,无话不谈。
这冷冰冰的日子,他一日也不想过。
“夫人,我带你出去转转吧,整日待在府里怕是闷坏了。”
宁嫣又是用那双丝毫感情不带的眼神看着他,“不必了,侯爷自去忙吧。真要觉得闷我会自己出去转,就不劳烦侯爷了。”
语气平淡无波,无半点起伏,她还叫他侯爷。
韩勇进难受死了,有那么一瞬他想和她坦白那一夜发生的事,“夫人……”
可是宁嫣根本不想听,“今日府医给府里的侍妾诊平安脉,听说白姨娘好像是有了。”
韩勇进只觉心头一颤,一股后悔的情绪涌上心头,眼眶有些热,他终是松了手,人也有些狼狈的匆匆离开了。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没有原因。
他要怎么解释呢?
说侯府不能无人继承?说他和白姨娘只有一次?说想抱个孩子来给她养?
这一晚韩勇进睡在了书房。
接下来的三日,他继续睡在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