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绽染问:“哪里热闹些?”
叶无坷回答:“这里。”
他有一个推测,需要印证。
就在这时候大奎二奎三奎和苗新秀回来了,人还没到就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二奎:“驴叔你知不知道你多恶心?”
“我恶心?我哪里恶心了?”
“你吐了好多尿。”
“你放屁!”
“就是!”
“你凭什么说我吐尿?”
“只有尿才起泡。”
“.......”
大奎说:“苗叔二奎说的不对,虽然你真的吐了很多黑了吧唧的水出来,但我不觉得那是尿。”
苗新秀感激的看了大奎一眼:“还是你好。”
大奎:“尿哪有那么恶心。”
苗新秀:“......”
三奎说:“你们两个不要再说苗叔了,咱们只是看到了觉得恶心,可苗叔是亲口吐出来的,难道他不比咱们知道恶心?”
苗新秀:“......”
哇一声,又吐了。
已经昏迷多日,也只是靠叶无坷喂一些水和米粥维持的苗新秀本来身子就极虚弱,此时吐的眼睛都翻了,再吐下去怕是要出大事。
三奎:“你看你们两个!都说了别说了!”
大奎:“那最后一句不是你说的吗?”
二奎:“但三奎说的对,我觉得还是怪我们。”
大奎和二奎一左一右架着苗新秀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叶无坷正迎过来,苗新秀见着叶无坷的那一刻,竟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与此同时,在庆县南城门外大概五里左右,一片稀疏的林子里,温良微微喘息着,看起来他疲惫的好像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连温酒递给他一壶水:“没什么事吧?歇一会儿咱们就回吧,看来对手已经不想再试探了。”
温良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摇头道:“这个人强的我试探不出真正的本事,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从那天他被一个蒙面人引走开始,两人两天两夜都没有停下来,不停的追逐交手,二十四个时辰未曾停过。
此时他完全是累成这样的,身上并无伤势。
“你怎么会在这等我?”
温良问连温酒。
连温酒道:“你被人引走,我当时就怀疑是有人想试探咱们这边的后援,就如在半路上我们用须莲试探叶无坷一样,看看后边还有多少人藏着。”
“但试探你的人必然不敢把你往北边引,因为北边就是边关,边军才不会管谁是谁,只要有问题就先都拿了再说。”
“所以我推测,若那人试探够了你必然会从南边回来,从前日夜里我就在这等着,一直等到你出现。”
温良又喝了一口水,水进入胃里竟然有一种不重但让人很难受的撕裂般的疼。
两天两夜的追逐,他差不多已到极限。
对手不仅仅是想试探出他的后援有多大实力,也想试探出他有多强的实力。
“幸好你忍住了没有直接追上去。”
温良道:“如果你出手,也必然会有人出手拦你。”
连温酒耸了耸肩膀:“你我又不是很熟,我也只是拿钱做事,在这里等你一下以示关心就够了,拼命的话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