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丢下银子抱着江承兮上了马车,驾车离去。
没走多远,便听见身后传来凄厉地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阿兆,他们到底对范卿卿做了什么,她的腿怎会在短短时日内严重变了形?”江承兮好奇问道。
林兆然扔下马鞭,入了车厢,戏谑道:“兮儿既想知晓,为夫自当为你解惑。”
说着,伸手一把将江承兮拽到了怀里。
江承兮挣扎着,恼道:“别发疯,快出去赶车,我现在只想赶紧回府歇着。”
林兆然面露委屈:“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怎的现下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是问你范卿卿的腿为何会变成那样,又不是……”
江承兮的话语突然中断,她似明白了什么,一手捂唇,双眼瞪大,面颊瞬间变得绯红一片。
林兆然见状,笑着吻上她的面颊,调侃道:“兮儿既已知晓,是否该亲身体验一番?”
说着,他俯身而上,只余车身晃动,以及时不时飘出的话语。
“莽夫。”
“兮儿好好想想该唤我什么?”
“莽……”
“唤我什么?”
“唔。”
“阿兆,阿兆……”
次日,流云缓缓飘动,夕阳逐渐落下,余晖渐渐退去,繁星点缀着夜幕。
谢驸马趁着夜色一顶小轿将自己的小女儿送入了东宫。
长公主满眼讽刺地看着他:“我们的女儿尸骨未寒,你不想着如何为她报仇也就罢了。
你竟还踩着她的尸骨给你与那贱人的女儿铺路,谢令清,你到底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谢驸马不屑嘲讽:“公主还当自己是那金枝玉叶呢?
疼你的父皇早就死了,如今那龙椅上坐着的可不是你一母同胞的兄长,他又能对你有几分关心,公主当真看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