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你那发妻可还安好?本官近日未曾听闻你殴打发妻的传闻,莫非你已为了避人耳目,另觅他处安身?”
一番话毕,那三人面色煞白,如丧考妣。
范御史看着他们如此狼狈,心中却是畅快不已。
对于他而言,任何对太子失德的指责都是他现在无法容忍的,这几乎成了他的逆鳞。
若有人胆敢触碰,他必将毫不留情地揭露对方的丑事。
熙和帝被他们的争吵吵得头疼欲裂,终于忍无可忍地对着太子喝道:“你给朕进来!”
澋萧随手将杯中残酒一掷,毫不在意地顶着大皇子们幸灾乐祸的眼神走进了大帐。
熙和帝怒火中烧地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们不是之前商量好了吗?此次围猎让澋澈拔得头筹,好让他和秦相放松警惕。你怎么又去狩猎了?”
澋萧不以为然地答道:“不过是心情不好,顺手猎了几只野兽发泄一下而已。”
“顺手?你都把黑熊打死了,还说是顺手?”熙和帝气得直瞪眼。
澋萧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事已至此,父皇再赏他一张弓就是了。”
“你说得倒轻松,那是普通的弓吗?朕一时之间哪里去找合适的?”熙和帝翻了个白眼。
澋萧耸了耸肩,提出建议:“怎么会没有合适的呢?父皇你那把弓赏赐给他不就行了,我相信澋澈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