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没，昨天”

“没喝!绝对没……喝了，就一点点”

蝶发出了责备的话语:“你就天天背着我在外面喝成酒鬼了，真是，我不在身边又不能随时监视你”

“你问弗兰克好了!他能作证的!真的就一点点”

“他肯定跟你穿一条裤子，能有什么说服力?”

弗兰克就坐在一边听着这两人煲电话粥，只能尬笑兼苦笑，蝶离开后四个月，渊只去见过她三次，在第二次的时候两人确定了关系，然后就一直持续着煲电话粥到现在

他这个单身狗就只能天天坐在边上听他们放闪

正感慨着，蝶忽然喊了他的名字:“弗兰克，你实话实说，他这两天跟几个女性说过话”

“算老太婆是两个，路边多好看的美女他都不会看一眼”

“我还有什么不可信的？我的心里只会想着你，还有楠竹”

他开始时确实担心蝶交到新朋友后会逐渐淡忘他，但看来是多虑，甚至平日里蝶都完全不会跟任何异性交往

两人就这样一直煲了一个半小时的粥，弗兰克早已因为疲乏而睡去，时间不过才九点不到，但两人都真的很累，渊关掉了灯，也躺到了另一张床上盖紧了被子睡去

直到半夜他被某个动静给吵醒

他惊醒过来，只见他身旁的那张床，在弗兰克的身边居然站着两个人影，一位胡子拉碴而又不失风度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年

他们并非是幻象，而是真正的实体，但也并不是活人

“看啊弗兰克，我们两个长得多像，别人准把我们认作亲兄弟!”

“弗兰克，你是我永远的骄傲”

因为跟弗兰克学习过部分外语，他已经能听懂这两人是在说什么，换做以前，他肯定会被吓上一跳，但熟悉了弗兰克后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是弗兰克与生俱来的能力——幻想具现，而他本身的精神状态又时常性的不稳定，这种情况经常像做噩梦般出现

只是，这些具现的幻想每次都只有片段，从来不会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