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差不多就是这样,连个身份证都没有,把身份和神灵术士的证件一并弄下来大概要多久?……她连源灵之心都没有啊,怎么检测,要是正常途径可以的话我就不会找你了,但她光用拳头都肯定可以打死魔物的,我能保证,至少打死我肯定可以”
事不宜迟,他立刻就联系了家里安排的专门帮他处理各种琐事的下属,让他帮忙处理蝶的身份问题
神都的权力掌握在强者手里,虽然他自己痛恨这点但又不得不双标的承认这很方便,仅仅只是身份证的最多几小时就能落户
神灵术士身份需要一些时间,但绝对不会有麻烦
“好了,完事,你的身份手续已经办下来了,不用多久你就能在神都拥有合法身份了,同时,也将是我神都的神灵术士,但是我有个问题啊”
他俯下身来,满脸不解道:“你不是要尽量少用圣法气吗?那杀那只魔物的时候用拳头打死它不就好了?”
“因为不想沾自己一身血啊,那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欲言又止)我都被你沉默了”
他无所事事的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出了楠竹传来的几条讯息,是几张照片,照片内容是几幅画卷,看样子出于蝶之手,上面画着一个身披铠甲的骑士守候在少女身旁,一同欣赏毛虫羽化为蝶的场景
“你画的画上的那个骑士,是叫神宫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看着那几幅画,忽然问道
“他和你不一样”谈及此人,蝶的眼中伤感与快乐交相辉映
“神宫他没有像你一样,阳光又开朗,他很少把表情写在脸上,话很少,有时看上去很冷淡,但是”说到一半,她已经克制不住,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失态,渊再感觉到,再说下去她可能随时会哭出来
“是他第一次把我带到了外面,让我看到了毛虫羽化为蝴蝶,告诉我,我也有被关怀的权力”
渊收掉手机,另一只手拿出纸巾为她擦拭了眼角的几滴眼泪,问道:“他真的死了吗,在你的面前”
“没有,但是……他打不过要杀我们的人,是用命去拦住他,让我逃走”
“没有看到的话,他就一定还活着”渊坚定的告诉她:“你们一定有一天会重逢的,到时候你要让他看到,看到你幸福的活着的模样”
“谢谢……”
原来,这个毒舌且时刻保持冷淡,时不时把他当成少男调戏的女孩,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流泪
瑛兰和玄胤关于蝶都有警告过他,不要全信她的说辞,要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有所提防
可是,看着这双眼睛,她的嘴中可能会有半句谎言吗?
“渊,我可以提个请求吗?”
“嗯?你说”上街这么久以来,这还真是他第一次听她主动提想去干什么
“头发”她抚起自己那及腰的长发,道:“一直以来遭受囚禁,几乎没有好好修剪过头发,最多只是随意的剪短,现在又长了,想好好的剪短一点”
他领着蝶寻着当地人的口碑找到了评价最高的理发店,放心的把她交给了理发师
“小姐,你可真美,我不是恭维啊,开了四年的店了,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漂亮的,男朋友也是一样,搞得我都有点想去搭讪了”女性理发师呵呵的跟蝶开着玩笑,而蝶则有些疑惑
“男朋友?他吗?也是啊,基本都会被这么认为吧”
“诶?不是吗?那真是冒犯了,抱歉”
“虽然我很高很壮,但看仔细点就能发现我的年龄哦,才十五”宗政渊尴尬地一笑而过
理发师按照自己的构想为蝶修剪着合适的发型,时不时的对着镜子确认,用她自己的话说,让此等倾国倾城的美人变得更加完美完全是她的荣幸,她会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去做
但是,她也说:“小姐,我觉得,你多笑笑可能会更好看哦”
没错,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蝶的脸有些太僵硬了,平时就像是没有感情一样,蝶听了后立即照做的微笑,可却又对着镜子自嘲道:“看吧,我就算笑了也不是很好看,一点没有那种活泼开朗的感觉,都无所谓了”
突然而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渊的思绪,他看来一眼来电联系人后就说了一声:“我接个电话,马上就来”,接着便走出店去
“最近还好吗,月小姐”
“还好啊,就是成为二品神灵术士一会任务越来越多了,有点忙不过来的感觉,你呢,在干嘛”
“在陪女孩子逛街啊”
电话那头的钟离月敏锐的察觉:“既然没有刻意的说是楠竹,看来是其他的女孩子啊,怎么,脚踏两条船了?”
“话别讲这么难听,我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和楠竹的关系啊,况且这次的这个女孩,我才刚认识一天,而且她的身世有点复杂,我就不好一一叙述了”
“嗯,这样啊,突然就想到你了,打个电话过来问问最近怎么样,我这几天又带了几个晚辈,跟你一样都是初出茅庐的小男孩,跟你是一点都没法比啊,真的,习惯了你之后都快忘记真正的新手是什么样了,什么都不会,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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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李渊全天下独此一份嘛,哈哈哈,你现在还在奉天省吗?”
“嗯,但是这短时间给我累坏了,过段时间准备请个一个月的长假出去旅游,到时候刚好找机会来看你一眼”
“我变得很帅了哦”
“我是不会对晚辈心动的”
“但你从来不跟同龄男性交往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
“厌男,不嫁,碰到绝世美男除外”
“真是现实啊,啊对了,说起奉天省,我最近倒是碰到了一个来自奉天省的人,他真是强的离谱啊,明明跟你差不多的年纪却能一打四四个三品,好像在奉天省超有名的”
“跟我的年龄差不多……一打四四个三品?”听到这个描述,电话那头的钟离月立刻沉默住了,她大概是在思考着有谁能对应上如此离谱的描述
“银眼的?”未曾想,她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猜出了是谁
“啊对,你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