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鬼!?
“唉唉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群女佣蜂拥而上扛着她就打算去浴室,黎湘两手被架着,表情颇有一副舍身去死的意味:
“能不能,让我最后讲两句。”
“说。”
“强扭的瓜不甜的。”她声音放低,与其这样,刚刚还不如选第一个。
沈星肆嗤笑一声,笑的邪魅,“只要是我扭的不甜也得甜,把她给带走。”
“唉唉唉!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这么被拖着,黎湘挣扎的声音慢慢减弱。
直到真的消失了,一直不语的楼京城才慢慢开口:“主,咱们这么做司序真的会放人吗?”
“呵,他怎么可能不放。”沈星肆嘴角扬起弧度,语调端得散漫,“这些年黑海但凡有一点跟司湘长的像的都被送去了观禾庄园,司序这么极端无非是因为当年妻儿惨死还在他心里存着。”
“但这些跟我的情儿有什么关系!他司序揪着情儿不放手,五年整整五年都没见过她一面。”
收敛些情绪,他接着道:“这个女人几乎是跟司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不可能不要。”
“我只要我的情儿,至于那个女人……”沈星肆犹豫了一瞬,想起了刚刚在梦境里看到的东西。
“那个女人要是没用就给放了吧。”
“是。”楼京城应声,立即下去召集人手,马上有场硬仗要打。
……
“能不能别把那个搓泥宝往我身上抹?”
浴室内,水汽蒸腾。
黎湘生无可恋的坐在水里,身旁是根本不听她说话的女佣,一个两个跟摆弄娃娃一样。
为首看起来年长一点的老婆婆,气势汹汹的拿起搓澡布,开始一通乱搓。
“啊啊啊,不是谁发明的搓泥宝啊!救命啊!”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轻一点,轻一点!”
“到底要干嘛啊,你们留着力气去给沈星肆搓搓泥哇!”
“……”
洗了多久,她就喊了多久。
原以为洗完就到她英勇牺牲的时候,没想到佣人好好给她打扮了一番,直接给塞去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