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马上就要7个月了，这几日腿总是抽筋，她想着去查查看，是不是缺钙了。
林毅轩特意抽了一天时间陪着她，夫妻俩一起去医院。
“这几天右眼皮总跳，心里不太舒服。”医院到了，锦书坐在车上，不愿意下车。
“你什么时候还信这些了？”林毅轩问。
他媳妇可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当初也是给家属上过僵尸科普课的，怎么这会倒信起这些来了？
“说不上来，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像是要发生什么似的。”
锦书刚说完，前面就传来剧烈的争吵声，夫妻二人一起向外看过去。
只见一个臃肿的中年女人，抱着个孩子，跟一群医护人员激烈争吵。
“那不是张招娣吗？”锦书认出来了，这个吵闹的女人就是消失已久的张招娣。
张招娣作为这具身体的养母，因为调换孩子遭到了于家的追查，锦书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数月前，张招娣腹中孩子畸形。
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听到关于这个人的消息了。
倒是听她哥说过一嘴，爸妈是起诉张招娣，要追究她换孩子的责任，不过张招娣居无定所，来回搬家，最后干脆消失不见。
“她胆儿怎么这么大，知道我家在找她，还敢躲在S市？”
锦书以为张招娣会躲回京城，或是搬到别的城市。
“之前可能躲别的地方，她应该是刚回来，准确的说，是回来找医院赔钱，你看她手里的那个孩子。”
林毅轩发现了问题。
张招娣情绪激动，掐着孩子的双肋，把孩子展示给众人看，那孩子穿着个破烂的小秋衣，光着腚，腿以下都是露着的。
那孩子瘦巴巴的，一点小婴儿的奶胖都没有，耷拉着脑袋，看着也不怎么精神，右边的脚是好好的，左边的脚却是圆棍。
锦书看了一眼就把头转开了。
虽然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