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该不会也看过我打球吧?”于瑞言不记得看过她。
“路过看到几眼吧,你那时被那么多人包围,怎么可能注意到平平无奇的我。”
郑昕淡淡地说。
于瑞言突然觉得很难过,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郑昕抬头,圆月当空,她披着他的衣裳,他披着月光。
她轻叹一声:
“月が绮丽ですね。”
“说什么呢?”于瑞言蹙眉,他E语不错,但是月本话他不懂。
“天上只有一轮月亮,没人在意它边上那颗星叫什么。”
于瑞言对她而言像是月亮,引人夺目,独一无二。
可她连做他身边一颗无名星子,都要费尽全身力气。
“是这个意思吗?”于瑞言觉得,郑昕那句听不懂的月本话,似乎很重要。
她后面说的那一长串解释,明显跟前面那个短句对不上。
直觉告诉他,那句话很重要。
“意思是一样的。”郑昕扯扯嘴角。
说不出的爱,攀不上的情,埋在心底的秘密,可能她和他,这辈子都这样了吧。
如果时间能定格在此刻,该多好。
林毅轩的名着体验时间稍微有点长,他是铆足全力,想让锦书忘记愤怒。
效果不能说一点没有,只能说,适得其反。
锦书临睡前给他下了通牒,勒令他在一周内,把儿童房的墙壁恢复成正常的颜色。
本来那些设备,锦书也想拆除的,但是林毅轩说了,都跟墙砌在一起,想弄下来就得拆墙。
工程浩大,扰民还丢人,毕竟林队长的牛皮都要吹天上去了。
在锦书发火之前,他曾一度膨胀到要组织战友参观来着。
最后夫妻俩一番讨价还价,东西先保留,死亡芭比粉的墙重新刷一下。
绿色的大地垫也换成米色的,配色换得高级一点,房间也就没那么雷人了。
林毅轩工作太忙了,只能趁着休息时间鼓捣。
于瑞言一晚上都没睡好,琢磨着郑昕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推门,被林毅轩吓一跳。
“你这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