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利脱下白大褂潇洒地背影离去。
若晚看久了上面病历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这时,胡书韵端着茶水走了过来,若晚嗅到一股绿茶淡淡的芬芳,似山间清泉,又似晨露浸润的草地,气味中带有一丝轻微的苦涩,但这丝苦涩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增添了它的独特。
若晚看向身后,便见慈祥和蔼笑着望着她的胡书韵。
“小若,看得怎么样?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若晚点点头,指着一个病例说:“这个患者的症状很奇怪,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用这种治疗方法。”
胡书韵微笑着把茶杯盖好轻轻磕在办公桌旁坐下来,详细地给若晚解答。
在他的讲解下,若晚茅塞顿开。
“谢谢老师!我明白了。”
“不用客气,有问题就要及时问。医学是不断进步的,我们也要不断学习。”胡书韵鼓励道。
若晚去吃饭时,看见予乐十一点发的消息说自己下午休息,回姑姑家睡觉了。
“一个人啊?”
若晚抬头,是许久不见的李亦,此刻的他眼下乌青一片,胡渣冒起没刮。
“这么憔悴?”若晚脱口而出这句话之后又有点后悔,“乐子昨天跟老师当了班,今天下午休息回家了。”
“呵,累死了,昨晚我也当班。”
“你转科了嘛?”
“还没,过几天。”
“感染科也这么忙?”
“最近突然被严了,我听我在京市的兄弟说那里好几个地方封禁管控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京市?”若晚突然慌乱地追问了句。
“嗯,怎么?”
“没……”
李亦看着眼底尽是慌张神情的若晚没有再开口静静地吃完饭,各自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