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彩排格外漫长,因为中间有挺多节目出错了几回,然后学生主席台发话说需要集体彩排后开个会,若晚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位置,忍辱负重般的表情坚持完开会。想缓慢移动出去,她实在太难受了,她口袋里的糖给了婧婧。
若晚靠在学生会堂门口旁边的梁柱上大口吸气,此时的她脸色像极了倭国花魁,额头不停冒出的冷汗,腹部传来一阵一阵的痛告诉她,此时的她很不好。若晚拿出手机想给曾婧发消息问她那边结束了吗?结束了可以扶她回宿舍嘛?眼前一片模糊,看见曾婧的未读消息点开艰难的打字放弃了,语音转文字发送过去了,手机揣回包里慢慢蹲下等待曾婧来扶她,路过的同学看见她这般难受的样子,询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助,她忍着痛,礼貌回复说她给室友发了消息等下就来了。
“唔”若晚一阵悬空感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痛的没力气的她没有惯性抓脖子,临空的失重感让她头晕。
“婧婧,你力气好大啊,居然能……”
若晚醒过来时闻见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像极了她们解剖室里消毒水,但没有福尔马林冲击脑门的气味。睁开眼刺目的白顶,悬挂着的吊瓶,顺着输液器的连接往下移是自己在输液啊。想了想,自己好像昏过去了,昏过去前模糊的眼前一抹白,好像曾婧很少穿白色衣服吧?
“你醒了?”
“许.....”
“许挚。”
“医生说你醒了先喝点白粥,看你没醒我去给你买了白粥。”许挚扬了扬手里的白色手提袋,“还是热的。”
若晚看着他弯腰正在打开白色手提袋一脸困惑,不明白为什么是他送自己来医院,在回忆昏迷前一抹白色,鼻尖闻到的淡竹香.......
“那个我的包呢?”
“在这,你先吃点粥。”他从病床尾的被子下方拿出她的浅蓝带白的双肩包放在她没扎针的手侧。
“谢谢,我先看看消息怕有人担心。”若晚弯弯眼微微一笑,梨涡浅显,接过背包拉开拉链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卡顿了几秒,很多未读信息和电话。
“对象?”镜片下的眼睛此刻晦暗不明的看着那一抹灿烂。
“啊?不是。”没有过多解释,按了下开机键,看着亮了的屏幕若晚呼了一口气,还好,还有电。